城内有马参军全权处理政务,军营亦有柳将军坐镇,二郡的军政大事都保持着畅通。” “秩序,各处防线亦无变故发生,” “看来还是我等太过肤浅,无法理解都督的用意呀?” 一时之间,诸将在经过柳隐这一拨的解释过后,再度是回想起近日所来的郡内实际情况,亦深知赵统并未出现差池。 自然而然的,就从起初的有些许抱怨逐渐演变成了敬仰。 目光微动,眼神之中仿佛尽数是敬佩之情。 随着安抚好诸人的情绪。 由成都发来的政令亦快速由使者奔至下辩城中,于都督府外求见。 当马谡听闻此令乃是汉中王亲自下发时,他闻之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是将之招了进来。 待王令转交给他查阅过后, 马谡看罢,面色忽变,遂差人让信使下去歇息,他则快速挥手示意侍卫立即纵马沿官道奔往羌道找寻赵统。 然后告知他务必迅速回归下辩,有紧急要事要其做主。 马谡这一番安排下来, 成群结队的侍卫就纵马奔出了城中,踏寻主将所在。 于当天傍晚时分左右,远边的天空已是被映照得犹如肢体透红的红霞般,阳光正在缓慢的朝着离渊落下。 侍卫一行人才奔出了下辩城约莫距离三十余里处,就迎面撞上了携亲卫将霍弋以及麾下亲卫部曲回归的主将。 赵统见状,面上浮现着些许狐疑,手上紧握着的马鞭指着众人问询着,“汝等如此惊慌,欲要奔赴何地也?” 两方人马照面,瞧着都是自家人,随即各种放缓了马速,停却了下来。 此言一出,腰悬佩刀的侍卫们都面面相觑着, 片刻后,还是身材健硕的侍卫队长驭马走到最前方,面露恭敬之色,行军礼回应道: “启禀都督,吾等是奉参军之命出城特意前来找寻您的。” “参军称,有紧急军务需要您亲自定夺!” 一语徐徐吐落, 反倒是让对侧的赵统面颊上生出了一丝丝的狐疑。 “哦?紧急军务?” 他稍作沉吟,就暗自滴咕着,“不过以幼常之能,若是他都无法自主敲定之事,显然是超出了其职责范围。” 想通此处, 赵统深知军务不容耽误! 命人加快马速,快马奔回下辩。 速度的加快,不过半时辰不到的功夫,赵统一行就回到了下辩。 都督府, 眼见着赵统的回返,马谡连是招呼众官吏予以在府门处列队接应。 边往府中走的途中,赵统眼见着四周的人影,他刻意往马谡身影旁靠了靠,压低声音问询着: “幼常,有何紧急军务乎?” 闻言,马谡也并未有所隐瞒,直言将收到的王令内容如实相告。 整个过程,二人都一气呵成,声调都压得极低。 并未让周边诸人有所听闻。 “看来天下时局果真要有所变化了呀?” 约莫过去了好一阵,随着马谡将实情全权吐落,赵统遂才暗自低吟了一句。 王令的内容自然就是命赵统携二郡之力,北上袭扰凉州一地,以做曹氏称王的抵制,做出表率。 对于此,他又如何能不懂此令的意图呢? 无外乎就是己方欲意北伐,只是暂时还未做好全面开启北伐战争的准备,故而才会先令自己这些驻军边地的将领出兵骚扰。 一方面,是为了争取己方集结部众,军械粮草的时间。 另一面,亦是先行做出表率,昭告天下,己方绝对是为了扶持汉室所建立的王国。 对于曹贼这等威逼天子予以篡汉之人,势必会不容商量的予以打击。 短暂的思索了一番,众人徐徐往府内走去。 步入大堂内, 赵统却是挥手示意诸官吏于外堂等候,唯有马谡一人跟随其步伐往内堂行去。 出兵一事,乃紧要军情,此事自然是不能有半分泄露,以此让曹氏一方有所防备。 那就不太美妙了! 以至于赵统现今间暂时将众人隔离于外。 随着马谡与赵统走到内堂,各自分主次而坐定后。 赵统似乎是稍作思索了一阵,双目静静盯凝着对面马谡的眼神,沉声说道:“幼常,大王之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