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报报……” “启禀张将军,祁山各寨的汉军倾巢出动,正列阵迅速往我营垒处杀来。” “将军,我方该如何应对?” 随着斥候神色匆忙的疾驰奔了回来,张郃面上神情还未有变化,帐内的其余诸将校却已然是浮现出些许担忧之状。 “张将军,让末将率部去御敌吧?” “对!我军兵力众多,敌军纵使有援军助战又能如何?比不过我们的!” “就是,大王正亲率主力大军兵锋直指汉中,蜀贼主力定然都聚集于汉中那边,这边又能有多少兵力呢?” …… 一连数语,众将面色间纷纷都透着极其狂傲不羁的表情,语气中的桀骜话语仿佛是丝毫不将祁山守军放在眼里。 但张郃本就从军多载,他有丰富的战阵经验,自然也不会如此轻敌,他未有第一时间搭理诸将的自信请战,而是把目光看向斥候所在的位置。 盯凝许久,他方才面露严肃,沉声道,“那率兵杀出之人可否有调查清楚,乃何人也?” “是武都守将赵统乎?” 此话一落,斥候亦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拱手应道:“启禀张将军,小人们已然是探查到详细军情。” “此番携众杀至最前的乃是蜀将张飞。” “嗯?张飞亲自率众冲阵?” 听闻这一语,张郃不自觉的伸手揉了揉眼睛,忽是感觉到一阵头疼,显然是很忌惮此人之勇的! 毕竟,先前的程昱等谋臣都曾有过高度褒赞,“关、张乃万人敌也,锐不可当!” 特别是长坂桥的一声断喝,震住了己方最为精锐的虎豹骑,因此不敢上前追击。 就单凭平素里流传出来的勇名以及事迹。 这都让张郃默默的重视了起来。 不敢小觑此番蜀军的主动出击。 随即,张郃稍作思索,就快速做出了应对,“张飞之勇,想来诸位都有所耳闻!” “此战,我军绝不可小觑,当提振起十分士气予以击败敌军。” “还请张将军下令便是,我等必将全力以赴,奋勇当先。” “对,末将势必会击退敌众。” 虽然听闻了先锋大将乃是张飞,但曹军众将也并非孬种,大多数都是凉州籍的将领,血性犹存。 区区猛张飞,对于他们而言,何足惧? “哈哈。” 张郃环顾两侧,瞧着诸将都战意昂然,觉得军心可用,遂也不自觉的就大笑了起来,片刻后,方才恢复神情,冷静的说着: “张飞之勇,非同一般!” “我军还是应当避其锋芒的,要不然会平白增添不小的损失。” 说罢,其中一将忽是问着,“将军准备如何应对?” 闻言,张郃面色淡然,微微说着:“张飞率部冲杀于一线,那蜀军的中后军或许就会战力偏为薄弱。” “本将欲命一部前去抵挡张飞部,将其吸引拖住,后续则派遣各部主力绕过去直接突袭蜀军后军。” “如此,则胜利更为容易矣!” 一语落的,他缓缓道出了自身构思好的作战方略。 两侧诸将听罢,各自沉思了半响,都纷纷表示此策甚妙。 随着张郃迅速下达了各将备战的指令后。 两军亦是再度将在祁山之下大战起来。 先是跟赵统商议好主动出击的张飞是急不可耐的挑选精锐随后亲领部众往敌营率先杀去。 赵统则负责起统领中、后军稳稳前行,予以做后援的任务。 只见汉军阵中,将士斗志昂扬,枕戈待旦。 整个军阵呈雁形阵,即便是在行军途中,亦是能彰显出兵员的素质与战斗素养十分饱满。 赵统携部行至一半,就已经有负责打探最前方军情的传令兵迅速来报,“启禀赵将军,张将军所部已在前方数里处激战正酣。” “现隐隐已有撕碎曹军防线的趋势。” 话音一落,从旁的将领柳隐面上浮现激昂之色,大喝道,“好!” “张将军不愧是万人敌也。” “区区曹军小卒,在其面前,当真是不堪一击尔!” 说罢,他的急性子亦是立即就上来了,十分渴望杀敌,连是说道:“将军,既然张将军已与曹军战至一团,那我们也赶快跟上去围杀敌军吧?” 话音落下,赵统面色沉着,并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