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对视就会移开视线,没有比小孩更好骗的生物。 “不带回家吗,这么冷的天气睡在外面不是很可怜吗?” 看见我的猫,永濑廉抱怨说。 我没耐心和他解释。上个月终于攒够钱带小猫打针,我和它相处时胆子大了起来,它的指甲抓破我的手套后依旧对疼痛浑然不觉。 永濑廉抢走我的猫,非常有技巧地挠它的脑袋,它一时间变得异常乖巧又可爱。我惊奇地看着它,以为它蠢到认错了自己的主人。 不报恩就算了,至少对我态度好点吧,我说,呐呐,下个月的罐头,把Ren酱的心带来做交换吧。 永濑廉忽然僵住了,弄疼了我的猫,让它发出不满的大叫,挣脱跳到了地上。我不介意,把它举起来坐在我的头顶上,像个真正的魔女。 · 2009年的圣诞节,久不联系的母亲请我去东京玩。她甚至记错了我的生日,以为我还是十岁。显然对母亲很反感的父亲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让我自己做决定。 “我想去。” 又不是我的错。反而能离开无聊的札幌一段时间的话…… 父亲松了一口气,竟然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让我稍微有些愧疚。他又给母亲打了电话,确定她不是不负责任的心血来潮。 “瑠花一直很消沉……” 我父亲絮絮叨叨地说。 只是从那个圣诞节起,我就迷恋上了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