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赫达罗时刻想着唐烟寒刚刚的话,不敢嚣张骂她,就连威胁的话都说的十分弱势,“我可是,可是我爹唯一的儿子,你要是杀了我,我爹肯定不会罢休的。” “我爹现在手底下就已经快要有十万的兵了,他要是起兵,安邑宫肯定损失惨重,你,你现在最好将我放了,我我也不追究你这事,就当作没发生过这事,如何!” 唐烟寒听了这话只想笑,她像是会怕的人么? 何况安邑王早就要宰赫达了,还会怕他自己送上门来? 不过她还是故装思虑,她想了想和他道,“要我放你也行,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些问题,不许欺骗,要是让我知道你撒谎,我就让人直接将你做成人彘。” 赫达罗,“……” 他说的话,怎么越来越可怕? “你,想要问什么?” “你知道我啊娘,时寅吧?” 赫达以前是跟在安邑王身边的护卫,后来提拔成为将军。 赫达当然清楚安邑王身边发生的事,有时候喝多了,也会和赫达罗说一些关于时寅的事。 不过自打时寅死后,安邑王,翼临王,甚至是鸠神王都下令不许提起时寅这个人。 时寅原本是鸠神宫的人,她背叛鸠神宫,鸠神王痛恨她不提起她很正常。 而安邑王和翼临王是因为赫连十一,不愿意赫连十一知道太多有关时寅的事,所以才下令不允许提时寅,尤其是在赫连十一的面前提起她,免得赫连十一伤心难过。 “知,知道啊,又怎么样?”赫达罗踌躇了一会才回应。 “那你就告诉我,她葬在什么地方!” 司徒域和唐烟寒说过一些时寅的事,她大致也了解了时寅究竟是怎么样的。 她听说时寅的尸体保存的很好,她想要见一见,这个生下她,又将她灵魂带去现代的娘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人也许就是猎奇心太重吧,所以让她忍不住探究,想要靠近真相。 不过,她也随口问问赫达罗而已,并没真对他抱有希望。 毕竟她都给哒延吓了药逼问了,哒延只知道给时寅打造陵墓的那些工人全部都陪葬死在陵墓里头了。 所以,陵墓只有安邑王和翼临王才知道。 “在,在凤凰山谷!”想到自己要被做成人彘赫达罗心慌,连忙回答,“只是具体那个位置我实在是不知道。” 唐烟寒,“……” “你怎么知道?”唐烟寒声音冷了几分,她还真没想到赫达罗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没骗你,我小时候,我爹喝醉酒的时候不小心说的,我听了,就,就记住了!当时时寅姑姑可是西凉最美丽的姑娘,也是最让人喜欢的人,我爹也都偷偷喜欢过时寅姑姑……” 就怕唐烟寒不相信,赫达罗将他爹的裤衩老底都翻出来告诉唐烟寒。 唐烟寒立刻在问,“你还知道我娘的什么事,最好都说出来!” 赫达罗也知道安邑王下令不允许任何告诉赫连十一关于时寅的事,所以,赫连十一关于时寅的事他不知道赫达罗一点也不奇怪。 他眼底闪过一抹奸诈,他继续道,“我当然知道很多的事,你想要知道你娘的事可以啊,你先将我放了,要不然,我就不说。” 唐烟寒眯了眯眼,看来这死家伙是不受点皮肉之苦,还不知道将自己摆在什么位置。 “你不说没关系,那就先砍了你一只手吧。”唐烟寒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直接走到了赫达罗的面前,她亲自动手好了。 瞪大着双眼不敢相信,赫达罗面露惊恐,脸色发白,“你你,你敢……”什么时候赫连十一变得那么的凶残了。 动不动就要割他舌头,动不动就要让他变成人彘,要砍他一只手。 眼前的赫连十一面色平静沉稳的让人心生惶恐。 “你就不怕我不告诉你娘的事情吗?我,我知道的可多了!”毕竟他从小也崇拜时寅。 有关时寅的事情,只要他爹喝醉酒,他就会偷偷跑去问时寅的事,他爹就会一股脑的和他说。 反正第二天他爹就不记得了,所以他也不害怕他爹发现揍他。 “哈。”唐烟寒嗤笑,“只要你不死,我不怕你撑不住会说出来。” 顿了顿,唐烟寒继续道,“我不让你死的话,你想死你也死不了。” “你现在说,还让你少受苦头,你要是被我砍了手脚,挖了眼睛在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唐烟寒手中的匕首冰冷的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我说,我说!”赫达罗吓怕了,连忙将知道时寅的事情和唐烟寒说了。 “你娘当时没有嫁给安邑王,也没有嫁给翼临王。” “原本时寅姑姑就是要嫁给安邑王的,时丑姑姑则是要嫁给翼临王。” “但是翼临王并不喜欢时丑姑姑。” “新婚那天,你娘和时丑姑姑好似打架了,时丑姑姑被你娘打伤。” “你娘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说道这里,赫达罗带着恶意才揣测说道,“你娘被安邑王带回来的时候有的你,安邑王宣称这孩子是他的。” “呵,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安邑王的种啊,毕竟你娘可是跟着别的男人私奔了。” 看唐烟寒脸色不太对,他立刻又道,“我,我也没别的意思啊。” “你说我娘跟着别的男人跑了,那个男人是谁?” 结合她从陈嬷嬷那听说的,她觉得时寅怀的孩子应该不是安邑王和翼临王的…… “是,是神医门的掌门……”当时他在医巫蛊术比赛中可是大展风头之人。 也是在那一天,西凉的百姓们知道有神医门这个专门收大夫培养的门派。 当然,当时能进入神医门的那都是医术很有天赋的人。 可不像是现在的神医门只需要有钱,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