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响起。 “我说了,屋子里都安了监控。” 我们甚至还没做些别的什么。 布鲁斯的声音就像闹了鬼那样,在我们所处屋子的天花板处响起。 抬头看去,一个圆滚滚的监控摄像头就被安在墙上,闪烁着难以引人注意的红光。 我一时哑言。 而看向阿尔弗雷德,就连在庄园中工作多年的管家也扬起了头,略显讶异地望向监控摄像头的方向。 韦恩庄园这么大,寄宿高中的假期又那么短,这人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装满全庄园的? 不会每个屋子都装了吧? 就为了防我? 荒谬绝伦。 而且你这东西怎么还能实时开麦啊,不会刚刚我和阿尔弗雷德说的话都被听过去了吧? 嘶。 好刺激,我喜欢。 有一位老师曾经说过,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所以在阿尔弗雷德还在看着监控摄像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时候,我伸手捏住了他原本收好的的衬衫衣角,故意往外拽了拽。 原本板正严谨的衣服,被我扯得乱七八糟。 阿尔弗雷德轻轻叹了口气,垂头看了过来,有些无奈,却并没有抬手制止。 他只是颔首,任由我把他的衬衫挑出来,似笑非笑的压低了声音,问我想干什么。 许是误以为我要说什么不宜放送的内容,又碍着那处显眼的监控。 说这话时,他朝我的嘴边探了探身子,主动拉进了我们之间本就小于社交标准的距离。 那张俊雅的脸骤然间凑的更近,晃得我一时出神,差点忘记自己一开始想说些什么。 “...爱德琳小姐?” 我终于恍惚回神。 然后放轻声音,怀抱着乐子人的心态。 我故作担忧,说出了那句小说中常出现的名句:“布鲁斯他,该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吧?”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到目前为止,好像还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但这不会阻碍我发挥。 阿尔弗雷德很配合:“他不知道。” “啊?” “这里是监控死角。” 你连这都算到了吗。 我哦了一声:“但是他能听到我们说话吧?” “他不能。” ? 阿尔弗雷德反应平常,很平淡地说出了应对措施:“我装了干扰磁场的设备。” 布鲁斯你... 太没用了。 嗯? 既然他看不到也听不到,那刚刚阿尔弗雷德表现的有些意外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开麦。” 阿尔弗雷德再一次靠近,并没有想跳过刚刚话题的意思:“所以,您觉得不怎么样吗?” 咩? 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就滑到了地上,后背猛地贴在了墙上。 我愣了一下,冒着冷汗眨了眨眼,见势不妙,试图收手。 但待反应过来时,那只原本拨弄衬衫衣角的手,已经被对方握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根本抽不开,甚至还被牵着挪到了腰带的位置。 而在阿尔弗雷德的压制下,我整个身体被迫和他相贴,体温隔着布料,不加保留地传来。 我咽了咽口水。 别慌,他不敢做什么。 我超大声:“那可不。” 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但他没有立刻显露出什么。 而是突然指了指我右侧的脖颈,轻声提醒:“这个季节蚊虫很多,您这里被叮了。” 我有些疑惑地抬手去摸,但是什么都没摸到。 依稀记得刚刚照镜子时,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被叮咬的痕迹。 是靠窗边太近了吗? 在我努力确认究竟有没有的时候,布鲁斯不合时宜的声音,再一次自上方响起。 “我听得见。” 但通过他的内容来看,很明显,这里存在一些延迟,想来怕是技术上的故障。 布鲁斯,关键时刻,你是真一点用处也派不上啊。 我流下没能耐的眼泪,要重新思考这个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