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玉扇挡住钱袋。 “且慢,老爷可别急着掏钱,否则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回家变成豺狼虎豹,可怎么是好?” 声音清朗如珠落,竟是花枝招展的陆南城。 林砚面色黑了个彻底,怎么是他? 女子咬紧牙关,眼看好事要成,却被横插一脚,自然拿不出好气:“公子慎言!污蔑并非君子所为。” 这出戏愈发热闹了,方映雪看得津津有味,林砚一颗心却泡在醋坛子里,不冷不热哼了声。 “好看吗?” “好看。”方映雪想也不想,真是有趣极了! 林砚目光含着刺骨寒意,落在陆南城上,后者隐有所察,暗叹天气乍暖还寒:“好,那我问你。” 他借扇挑起女子的下巴,姿态风流:“我还未说,你就说是污蔑,看来是做贼心虚呀,何况你真愿意做个粗使婢女?” 这就是他不知怜香惜玉了,众人掩口胡卢。 这等如花似玉的娘子,护在怀里尤觉春宵苦短,做什么丫鬟?有人心里想,便也如此道了。 “这,便是她的真实目的了。”陆南城风流不假,可眼里见不得脏东西,嘴上更不留情。 “只怕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以葬父为由攀高枝呢,这等居心叵测的女子,诸位也敢请入家里?” 四周顿时哗然。 女子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恼有人坏她好事,美眸噙上两汪湖水:“我与公子无冤无仇,公子为何血口喷人?” 夜凉如水。 女子单薄身子在寒风中摇摇欲坠,更惹人怜爱,众人才起疑心,又被迷晕了心智。 “这位公子公子慎言。”有人同情心泛滥,出言相助,“这位姑娘一片孝心,你怎能污蔑她?” 此话一出,引得多数人附和:“就是,这位公子怕不是以己度人,才会觉得姑娘初心不轨。” “你们!”陆南城跺脚,自己简直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