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端倪。 “这些太贵重了。”方映雪蹙眉,第一反应是推拒。 然而路七早有准备,张口就道:“这些主子有的是,放在手上也派不上用场,不如交给方姑娘,物尽其用。” 他再三坚持,方映雪只好收下。 路七送完东西就没久留,他一走,陆南城后脚就到。 “呦,你这里今日热闹的很,唱的是什么戏?”陆南城毫不见外,掀起衣角坐下,姿态风流倜傥。 “鸿门宴。”方映雪面无表情,递给他一杯茶。 陆南城接过后一饮而尽,目光鬼鬼祟祟扫向她,只见方映雪面上湿意尚存,覆着一层薄红。 他开始口干舌燥,又倒了一杯茶。 “你……”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方映雪指尖拨弄着好事情,莫名其妙抬头。 “没什么。”陆南城移开目光。 他怀里像揣了头小鹿,扰得他心烦意乱,没忍住:“你今日做了什么?怎累成了这样?” 方映雪下意思摸向自己隐隐发热的脸:“学规矩。” “什么规矩?”陆南城多看了他几眼。 “还能有什么规矩?”方映雪瞥了他一眼,怀疑他在明知故问,“自然是你们这些世家贵族的规矩。” 陆南城当下像被泼了盆冷水。 他一向欣赏方映雪无拘无束的性子,以为她和自己趣味相投,可如今,她竟也学起了规矩。 那些规矩,陆南城一向不屑。 他觉得两人不再是一路人,面色已然淡下:“那些古板规矩,有什么好学的,真是无趣。” 短短几字,就否认了方映雪的努力。 方映雪也并非是好性子,当即反唇相讥:“人在世间,少不得随波逐流,还是你觉得众人皆醉你独醒?” 陆南城错愕不已:“我……” “你什么你。”方映雪字字清晰,化作无形的刀,直朝陆南城心口扎,“你不会,所以就不准别人学?” “正因如此,你才会被人说是纨绔子弟,不务正业,还不如林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