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行非常满意。转身问经理:“以后我招点帅气的茶技师可以吗?” 经理看纪晏一眼:“没问题。” 景沅问:“那再招一些身材好颜值高的帅哥过来跳舞,生意岂不是会更火爆?” 经理扯了扯嘴角:“您有道理。但您指的跳舞是?” 景沅语气轻松:“跟茶文化的古典舞呗。” 经理瞬松口气。 他差点以为是钢管舞或者脱衣舞。 “面试的话,我准备亲自来。”谈起件事,景沅瞬精神起来,神采奕奕的模样让经理捏把冷汗。 景老板跟纪先生感情真好。 景老板话,纪先生仍然保持微笑,全力支持着自己爱人的事业。 一直到傍晚,景沅始终坐在大厅欣赏着茶技师的表演,完全不舍回家。 家茶行叫云水涧,名字虽然好听,但景沅为了突出新面貌,还是决定换个名字。 从始至终,纪晏在默默陪着景沅,偶尔景沅提出一些想法后,给予回应。 不过到最后,他们也没决定好茶行的名字。 一午的时,景沅饿厉害。一口气啃了三盘茶点,吃了一盘坚果。 见景沅吃香,纪晏最近阴郁的情竟然莫名好了些。 感觉很像跟自己怄气绝食的小猫终于不计前嫌,放身段,愿意蹭蹭主人一般。 … 从茶行出来时,景沅揣着手,目光奕奕:“纪晏,谢谢你帮我想着茶行的事。” 纪晏声音温和:“不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帮你是应该的。” 听到句话,景沅微微怔住。一向明朗的笑容也在此刻染上复杂。 严冬里,被冻红的鼻尖泛着酸。 他想起花园里纪晏过的话。 如果他不知道实情,听见纪晏句话应该会非常感动吧。 他将羽绒服的拉链拉到最上,将巴轻轻埋在里面,不去看纪晏的眼睛。 今天是大寒。 从傍晚时,空中便开始掉落着稀稀疏疏的雪花。虽然不大,但落在人的肩膀会融化成不小的水痕。 纪晏撑开伞,替景沅遮住:“沅沅。些日子我想你遇到了一些事。你不愿意跟我没系,但别闷在里。院长你有火,我很担你的身体。” 景沅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紧接着耳朵两侧弥漫起一层细微的红晕。 瞧瞧,纪晏演戏时的情话格外真挚。 如果不是他知道真,他的结局搞不好会人财两失,被纪晏玩弄于股掌之。 不过看来,纪晏对他的异常很是在意。 他还是赶紧收敛一些比较好。 “好的,我会照顾好自己。”景沅呲着一排小白牙,笑明媚:“纪晏,你别只给我打伞,你也进来吧。” 两人只有一把黑伞,刚刚纪宴一直帮景沅撑着,自己则暴露在雪中。 纪晏推了推眼镜:“嗯。” 他靠前一步,与景沅肩碰肩一起停车场走。 等他们回家时,路途中的雪越来越大。景沅从车窗里伸出手,好奇地感受着雪的温度。 他从来没见过雪的样子。 时,他瞥见路边一家卖糖人的店面。 “师傅,可以停一车吗?” 司机师傅停靠在路边:“景少爷,您有什么想买的可以让我去,外面风雪大。” 景沅拉紧羽绒服:“我马上回来。” 纪晏在接通电话,见状随景沅车,一边跟对面沟通方案的实施细节,一边望着买糖人的景沅。 等他结束通话时,景沅已经买糖人回来。 车上,景沅举起带有自己名字的糖画:“你看,老板还帮我画了小人,写了很多吉祥话。” 纪晏点:“看着不错。” 景沅递给纪晏一个纸袋:“也有你的。” 纪晏颇为诧异:“谢谢。” 拆开纸袋,映入眼帘的是丑丑的纪晏二字。 不用深入研究,就知道不是小铺老板写的。 幅糖画很简单,没有过多的图案修饰,只有纪晏二字和一句祝福语。 “岁岁平安。”纪晏低声读道,像是回忆起一些往事。 “嗯。”景沅舔着糖画,没过多解释。纪晏那幅画是他贪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