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姜跟在景沅后憋笑憋得难受,他发现自家老板又好玩又随和,是爱运势差点。 干活儿歇息时,几位热心的伯伯阿娘和景沅聊起姻缘,得知他已经订婚后,纷纷叹息。 景沅看着不大,甚至说是刚毕业的高中生都不为过。 伯伯问景沅:“这里距离宁城么远,的对象怎么没跟一起来啊?” 交谈的过程中,景沅吃了几次药,大家都知道他体不好,很心疼他。 景沅叹口气:“我个对象…唉…” 伯伯关心问:“对象待不好吗?” 景沅满愁绪:“我们不说他了。” 几位长辈见景沅心不好,没再问。待景沅离开后,小姜怕大家担心,透露一句:“人是个魔鬼,我们老板受委屈了。” “啊?小景这么乖,怎么舍得啊!” “居然这么可恶?” … 入夜,景沅抱着暖手炉坐在小院儿看星星。 今天虽然很劳累,但内心的满足与充是很难体验到的。 晚餐是香肠腊肉和五彩糯米饭。景沅捧着堆成小山一般的碗享受夜晚难得的静谧。 媒体团队边还要再住几天,跟程陨初步交涉完毕,景沅也算了一桩心事。 他打开手机,微信页面依旧是空荡荡的。 这两天,唯一跟他沟通的是云水涧的经理。除此之外,没有别人。 纪晏好像猛地从他边抽离,除了记忆中还留有这个人的信息,生活中完全没有痕迹。 吃饱饭,景沅心满意足地抚着鼓鼓的肚子,躺在摇椅上追着当下最热的电视剧。 这里的气候温度他很喜欢,穿着普通棉服不会太冷。渐渐地,他的眼皮越来越。等醒来时,已经过了很久。 周围仿佛更安静了,只有不知名昆虫的鸣叫。景沅喉咙生疼,鼻腔像是被堵住,浑发冷。 他有不太好的预感。 挣扎着起,他抬起手腕探了探额头,滚烫的温度缓缓传来。 他果然发烧了。 小姜虽然住在隔壁,但这个时间点恐怕已经睡熟。景沅不愿打扰别人,撑着摇椅扶手,慢吞吞走进卧室。 他视线之内非常模糊,没有找药的力气。于是跌跌撞撞地坐在床上,勉强寻着热源裹紧棉被,再一次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久,景沅醒来时小姜正在看着他,边跟着的是小镇上有名的大夫。 小姜松口气:“老板,终于醒了。” 景沅动了动干裂的唇角:“嗯。” 小姜接着说:“本来我想给找一些退烧药。但看到房间药箱里放着很过敏药,担心过敏,没敢给乱吃。” 景沅艰难竖起大拇指:“给点赞。”幸亏小姜机灵,没给他乱吃药,不然他真的要饮恨西北了。 这时,大夫用方言说了句:“吃了我熬的药,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送景沅衣服的茶农感激道:“谢谢。” 送走客人,只剩小姜陪着景沅。他星禾边想要的拍摄脚本打印出来,边给景沅讲边说:“您先休息几天,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敷着宝宝退热贴,景沅神色歉意:“抱歉,给这么工作。” 小姜露出笑脸:“这是我分内的事。” 景沅皱了皱眉,眼睛露出来,避免退热贴的遮挡:“能帮我做一份炸鸡吗?最好配些番茄酱和蜂蜜芥末酱。” 望着对方亮晶晶的眸子,小姜笑容僵住:“我问问宿老板吧。” 景沅抬起两根手指头,艰难地在胸口比了一个爱心:“谢谢,回去给升职加薪。” 被画了饼的小姜立即打满鸡血:“我去杀鸡。” … 这样,病了景沅不再东奔西跑,全部精力用在养病上。 感了冒的景沅吃东西更加挑剔,嘴里天天嚷嚷没味儿,短短几天瘦了两三斤。 要知道每一斤体都是景沅花了大价钱养起来的,看着秤上的数字,他心疼不已。 星禾娱乐的程陨听说景沅病了,特意购了许营养品来探望景沅。 自己裹成蚕宝宝的景沅望着满屋子的人,非常感动,赶紧安排小姜沏茶招待大家。 程陨见景沅病得厉害,浑上下清减不少,关切地笑道:“怎么突然病得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