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袍厚重花纹细密,沉沉压下来两人都要出一身汗。 慕江去沐浴更衣,出来时管家进来宁繁讲话。 他突然想起今天的事情:“以后府上的人严些管教,再私下里作威作福,通通撵出去。” 管家听慕江这样说,又看来福这回没有跟着过来,肯定是对方说了不该说的话触怒了太子。 管家暗暗恼怒来福轻狂连累了许人,府上又要整顿一遍,大家都得夹起尾巴做人。 当着太子的面,他满答应下来:“是,以后再有人事,奴才一定把他好好收拾一顿。” 宁繁发他下去了。 管家走后,慕江问:“他找你什么事情?” 宁繁吃了一些点心,倒了一盏酸梅汤慢慢喝着:“花园有一处重修,要从江南运些石回来,告诉我大致花销。” 慕江这几天忙得不开交,现在有些困乏,枕在宁繁腿上休息。 家事国事样样繁琐,下面有这么不省心的人。 千人千面,无论朝廷是府上好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人又不是逆来顺受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牲,手下总有几个不听使唤的。 只有宁繁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清净许。 慕江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宁繁安慰他:“再圣明的君主手下也有贪官污吏,京城那么达官贵人,几个府上没有豪奴在外闯祸的?各府上下近千人,这些事情常见,不要放在心上。最近先把准备登基的事情准备好,礼不能有丝毫纰漏。” “要等秋冬了,正好年后改元。”慕江想起路上遇见卢帆的事情,冷笑一声,“孤的太子妃好大的魅力,卢帆那小子天天想你。” 宁繁:“……你整天吃醋烦不烦人?家里的醋都让你吃完了。” 慕江抱着他不松开,很快就把宁繁抱到了床帐里。 宁繁推他的胸膛:“夏天贴在一起挺热的。” 慕江穿着衣高挑瘦削,脱下衣服肌肉明显,哪怕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摸出清晰的胸腹肌肉线条。 他拿着宁繁的手从领进去。 刚刚冷水沐浴过,他身上有些沁凉,但宁繁身上温热,细腻的手心很是温柔。 宁繁眼睛微微合上。 慕江低在他唇角蹭着。 哪怕常常宁繁见面,抬起他的下巴细看时,慕江是觉着宁繁过分好看了,五官出挑得不像话,风情气质难以形容,靠近时总让人忍不住盯着他看个不停。 两人亲近片刻,之后慕江拿帕子擦干净手。宁繁那边没有回过神,过了许久目光才变得清醒。 慕江似笑非笑:“怎么样?孤伺候得好不好?” 宁繁点了点他胸膛:“也就那样。” 慕江自尊心受击,非追着宁繁问那样是哪样,两人床上闹片刻,宁繁到底不过他,最后只能被迫改夸太子殿下的手艺很好,很会伺候人。 慕江捏着他的脸威胁:“一看你就不是真心说这些。改天孤让你尝尝更厉害的东西。” 宁繁把他拉进薄被里:“太子是早点睡吧,明天你要早起上朝,我要整顿整顿府上。” 慕江没大些空闲管这些人,宁繁几个月不在,府上难免有些人变得松懈起来。 “好。过几日就要去行宫避暑,你如果觉得累,回来再做也不迟。”慕江拍着他的后背,“有孤在,有你不想做的事情,就让孤来处理。” 宁繁睡了一下午完全不困,慕江很快就困了,他也不嫌热,非要把宁繁按在自己怀里才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