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和毒药是两回事,加之也想不到自己会被后宫妇人设计陷害,这才中了招。
三日之后,便是澧朝二皇子和容家小姐的婚事。
今夜之事的目的,齐鸣竹一想便知,露出一脸玩味的笑意。
“阿既,你怎么说服永宁县主,帮我解药的?”
阿既垂首站在齐鸣竹身旁,不假思索道,“入京后,属下曾听闻永宁县主擅医,便想试一试。救您,是县主的意思。”
“你是说,永宁县主看见是我,主动提出要帮我解除药性?”齐鸣竹挑了挑眉。
阿既嗯了一声,并不分辨其他。
从容晚玉的角度设想,这话也不无道理。
比起被拉入局中的齐鸣竹来说,容晚玉在见到齐鸣竹的那一刻,便该明白自己被人陷害。
要解除危机,先让齐鸣竹免于被催情药物影响,也在常理之中。
只是齐鸣竹侧首盯着阿既,开口道,“阿既,把你的面具摘下来。”
阿既指尖微动,没有任何拒绝之意,伸手将脸上的面具去了下来。
灯火明暗照映在他的脸上,让脸上的烧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