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佩刀,依旧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四殿下这是何意?下官不才,也在御前当差,更蒙受太子殿下照拂。”
姜询闻言,却是笑了出来,然后施施然坐下,还冲苏贡安招了招手。
“苏大人何必紧张?今日邀你来,目的已然告诉了你,不过是为了治病救人罢了。”
苏贡安面上依旧没有几分好颜色,甚至冷哼了一声,“下官可从未听闻,殿下擅岐黄之术。”
“本殿下不精此道,但能请得动精通此道之人。治妇人之症,京都莫过于石蕴堂,你觉得,永宁县主这个大夫如何?”
姜询持着一抹笑意,并不将苏贡安的防备放在眼里。
苏贡安闻言微愣,这段时日,也有不少大夫主动上门。
但听了是鱼目胎,还已有八个月,都纷纷表示药石罔医,另请高明。
苏贡安求容晚玉时,并未告诉她苏静安到底是何症状。
因此,他特地找了一个怀孕的妇人,佯装得了鱼目胎,去石蕴堂见容晚玉。
容晚玉自然诊出那妇人没有生病,但在妇人的故意问询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