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容晚玉和钟衍舟的身上。
寒山寺一事,涉事之人中,二皇子险些废了命根子,又被皇帝训斥责罚过,自然不会透露内情。
钟衍舟和容晚玉,前者顾惜表妹的名声清誉,后者不想和皇帝结仇,自然更不会提及。
还有便是寒山寺的僧人,主持早已自戕谢罪,剩下的僧人,早已被皇帝暗中派人悄无声息地除去,如今寒山寺已彻底荒废。
在其他人眼中,二皇子不知为何竟放下了身为皇子的尊严,去向外臣赔罪。
但在容晚玉的眼中,二皇子看似认错,实则分明是胁迫,他是在赌自己不敢拿名声清誉开罪于他。
钟衍舟没有想太多,只以为二皇子是马后炮,冷哼一声,根本不受他的道歉。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站在最末的硕国使臣忽然向前了几步。
“今日我同殿下受侯府所邀参宴,不胜荣幸。此情此景,倒让我想起寒山寺时,和两位贵人的相遇。”
沙哑的嗓音入耳难闻,容晚玉却忍不住直直地看向了说话之人。
隔着面具,仅仅一个眼神,容晚玉便读懂了他眼中的含意,嘴角微微扬起,附和其言。
“不错,那日我在寒山寺为母亲添香,先是偶遇了二皇子,又巧逢上京的硕国使臣团。大人一直戴着面具,我颇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