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平阳并未将全部罪责加诸在驸马身上。
而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以为,至少驸马和自己一样,都是受害者。
可容晚玉适才的话,将驸马经营多年的伪装剥离,让平阳看清楚了温柔相伴数年的枕边人,用心竟险恶至极。
他说爱自己,却不敢为了自己对抗不公平的命运,甚至为了霸占自己,想要害她成为残废。
平阳微闭上双眼,再睁开,只有决绝,“回想起曾和你共枕而眠,我便觉得恶心。”
毫不遮掩的嫌恶,让驸马彻底心灰意冷,整个人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头都垂了下去,面上只有惨白的苦笑。
“若你不是公主,该多好......你以为我将那碗药端给你的时候,就不心痛吗?”
面对驸马还自以为是的深情,平阳半个字也不想再听下去,直接让人将驸马赶出了公主府。
公主府里,有平阳亲自训练过的家将,要将手无缚鸡之力的驸马架走,实在再容易不过。
看着被狼狈挟离的驸马,平阳说了最后的诀别之语,也是对驸马的警告。
“休书本宫会让人送去秦家,你若不想秦家受你牵连,此生就别再出现在本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