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爸······” 吴老太太睨了吴母一眼,毫不客气嘲讽:“秀芬,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已经无法为我们吴家生出孩子,就该贤良淑德些,为丈夫张罗开枝散叶。我们吴家的香火,可不能到你这里断了!” 最后那句话,吴老太太咬得很真。 吴母死死握住拳头,直到指甲抠进肉里。 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吴老爷子给吴母递了个眼神,吴母失魂落魄走过去开门。 门外不是别人,正是吴家的管家唐伯。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箱子。 唐伯见看门的吴母,恭敬地点头问好:“少夫人。” 吴母点点头,“唐管家。” 唐伯可是吴家老人,吴母还没嫁进吴家的时候,就已经跟在吴老爷子身边办事,很受器重。 平时吴母见到了,也不敢怠慢。 门关上,唐伯打开箱子,里面是一管管针剂。 “老爷子,孙少爷这是?” 吴老爷子摆手,并没过多解释,“给他打一针,带回别墅地下室。” 唐伯虽然惊讶,却没再多问。 老爷子做事,自有他的理由。 自己是个下人,只管听令行事就行。 透明的液体注入吴少身体,吴少身体抖了一下,彻底陷入昏迷。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吴老爷子,吴老太太,酒会开始了,周总让我请您两位下去。” 吴老爷子:“知道了。” 包厢外脚步声渐远。 吴老太太起身,替吴老爷子整理衣服。 整理好,四人一同下楼。 至于吴少,则被唐伯神不知鬼不觉带离加蓝会所。 酒会大厅 东道主周总先是来了一段情绪饱满的演讲。 最终,迎得满堂掌声。 顾二伯一边拍手一边小声对顾北亭吐槽,“一段时间不见,他水平提升不少啊!” 顾北亭双手插兜,翻了个白眼,“一看就是请人写的。” 顾二伯:??? “真的假的?” 顾北亭点头,“当然是真的!” “他什么档次,能写出这种演讲稿?” 顾二伯赞同地点了点头,“也是。” 周总泥腿子出身,胸无墨水,怎么可能写得出这么长篇大论的演讲稿。 “对了小亭,刚在门口跟你一起说话那个年轻人,是吴家的人吧?” 顾北亭点点头,“嗯。” 说起来,好像没看到吴少。 顾北亭满场搜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