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听到此话,满脸沮丧,但还是忍不住追问其原因,“为何?张大哥,莫非是觉得我不合适?” 张武摇头,低沉道,“是也不是,凌云小兄弟怕是不知道,这练武与读书不尽相同,讲究的也是天赋异禀之人。小兄弟虽然在读书上有天赋,在练武上未必也有。” 张武顿了顿,继续说道,“况且读书本就费时费力,耗尽精力,哪里还有额外的时间用来练武?再者说,练武和读书两者皆讲究持之以恒,方能达到入门之境。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倘若小兄弟两头兼顾,到头来文不成武不就,岂不可惜?” 闻听此言,凌云深有体会,读书本就不是易事,出身耕读之家的他更是如此。 春夏秋冬,三更半夜,挑灯夜战,他何时松懈半分? 正所谓,三更鸡鸣五更天,正是男儿读书时。 想他凌云读书十载,才造就秀才之功名,若是半途而废,岂不为他人止增笑耳? 过往的种种,在他脑海里一一浮现,感慨万分! 张武不肯收他为徒,凌云虽大失所望,但却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学武,只不过是率性而为! 倘若是张武有空,能传授他两招,岂不快哉? 想想也是,退而求其次,让他传授两招也未尝不可啊! 于是乎凌云拱手抱拳道,“敢问张大哥,闲暇之余,能否请张大哥教授在下两招?这样既不影响读书,还能学两招防身,真是一举两得的好方法。” 张武这下更懵了,自己已经将学武的利弊同他讲得一清二楚,谁知他竟然还不死心,看来还真是一个热衷武术的小家伙啊! 就是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希望他能不要误入歧途吧! 大乾王朝重文轻武,他堂堂一个院试案首,若是太热衷于武术,那就相当于暴殄天物。 张武怒了努嘴,最终还是松了口,让他有时间可以上门来请教一二。 凌云听到这消息,自然是高兴不已。 ...... 小树送走凌云,便往院子赶,只是刚回到院子,就看到她家小姐正蹑手蹑脚的往房间走。 她不禁狐疑,小姐这是要干嘛? 怎地在自己家里,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以至于小树,小心翼翼跟在其后面,想一探究竟。 女子进了屋,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左看右看,仍是不见其踪影,回过头来,却发现小树正笑眯眯的盯着她看。 还没反应过来,小树便开口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女子眼神在不停闪躲,不敢朝小树看,只是背着小树回道,“没...没做什么。” 她这幅模样落在小树眼里,像极了做贼心虚,小树饶有趣味,打量着她道,“小姐,真的没有吗?” 女子似有恼羞成怒之意,头也没回,厉声道,“真的没有,小树,你今日怎地这么多闲言碎语?” “小姐,奴婢不敢。” 女子突如其来的怒气,让小树莫名其妙,怎回过头来,就变成了她的不是了? 她只是觉得小姐的行为怪异,关心问了一句,怎到了小姐这里,就莫名变成了多嘴之人? 郁闷至极的她,却又不敢顶嘴! 只是委屈的嘟着嘴,她总觉得小姐这段时间的心情,就像是这个季节的天气,阴晴不定,变化无常。 想来没有比这个,更贴切小姐的心情了! “小树,我那个…昨日换洗的衣服,你去洗一下。” 女子突然飘出来这么一句话,让小树错愕不已。 “小姐,那个换洗衣服,一直以来不都是小菊在做吗?” “小菊做事我不放心,你去帮我亲自洗。” “小姐,那个,昨日您刚沐浴完,小菊就已经洗好了,您忘了吗?” “哦,这样啊!那你先下去吧,小姐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小姐。” 听到小树点头的声音,女子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心想小树真是难缠,差一点就露馅了。 只是小树刚一转身,又回过头来,将女子刚刚放在案桌上的瓷锅端了起来。 “小姐,奴婢帮你拿下去了。” 女子见状一惊,当即大声将其喝住,“小树,等等。” “小姐,你这是怎么啦?” 小树狐疑看向她,不明白自己只是端个瓷锅,小姐怎地一惊一乍? 突然感觉到自己手里端着的瓷锅,小口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