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出事了!” 下人跪在地上,“方才有一根流矢从外飞入,不偏不倚的插在了门口柱子上!” 张隆皱起眉头,“谁这么大胆?” “不知,这箭矢上还绑着信!” 张隆拿过信,打开一看,却是魂飞天外,连忙把下人支走。 信中只有一句话:张隆,你联合蔡文等人贪墨,东窗事发,大难即将临头了! 这字苍劲有力,可见落笔之人书法造诣之高。 到底是谁?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但知道的人,不会玩这种把戏。 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没道理玩这种把戏。 就算蔡文要自保,也不可能把他们供出来。 这一夜,张隆枯坐一夜,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是谁。 不单单是张隆。 延安候,唐胜。 航海侯,张鹤等人全都熬了一夜。 第二天天不亮,他们便起来上朝,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凑到了一块。 一个个都成了熊猫眼。 六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如同便秘了一样。 “你们昨夜没休息好?”张隆开口道。 “睡不着,不知道哪个混账晚上往我府上投了一支箭!”陈衡也没说箭上有什么。 可紧跟着张鹤直接掏出了一封信,“箭上是不是还绑着一封信?” 旋即程德,唐胜,顾石,也纷纷掏出了信,“我们也收到了!” 张隆都懵了,旋即也掏出了信,将信封打开,“你们看,就一句!” “我们也一样!” 其余五人也不约而同的摊开了信封,无论是字迹还是内容,尽皆相同。 这一下六人都傻眼了。 “到底是谁?” “不清楚!” 众人都是摇头,都觉得有一双无形的大手遏住了他们的咽喉! “会不会是蔡文招了?” “不可能,他若招了,谁会信?那他们一家就死定了!”唐胜杀意凛然的道。 “先别自己吓自己了,走一步看一步,看看这人到底想做什么!”程德道:“走,去上朝吧!” 六个人旋即分开,然后先后有序的进了皇宫。 朱钧坐着轿子,睡眼惺忪的进了宫。 前身没上过朝,所以朱钧还挺期待的。 而朱钧的到来,让众人都愣住了。 “朱疯子怎么来了?” “稀奇,真是稀奇,朱疯子竟来上朝了!”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朱钧扫了众人一眼,没几个认识的官员。 他看了一眼朱镝,连忙过去,“四哥!” 朱镝也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进宫了?” “哦,父皇让我来的,说让我学着点!”朱钧说了句,旋即又看向了一旁的秦王和晋王,拱手道:“二哥,三哥!” 朱钐只是点点头,但是朱钢却是过来,拉住了朱钧的手,“老六,你近来身体好些了吗?” 朱钢跟朱钰关系很好,因此爱屋及乌,对朱钧也还不错。 至于朱镝,他半点都瞧不上。 “好多了,谢谢三哥关心!”朱钧道。 “我听说你前些日子犯了错,为什么不来找我?”朱钢道。 “我找了四哥!”刚穿过来,朱钧也是有些昏头,其实这朱钢对前身也还不错,但到底不是一母同胞的,他也不知道朱钢会不会帮忙。 现在看,找朱镝真是错误,不过也误打误撞得知朱镝想置他于死地。 “四哥是哥,三哥也是哥,而且三哥良心可比四哥好!”朱钢看着朱镝冷哼一声。 朱镝也懒得跟朱钢吵嘴,冷着脸不说话。 “以后记住了,大哥不在家,就来找我。”朱钢收回目光,和颜悦色的对朱钧道。 “知道了!”朱钧点点头,旋即目光乱扫,看到了羞怯怯的老八朱锌,还有缩成乌龟的老七朱镫和老十朱镗。 他笑了笑,走到二人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两人的衣领,“你们两个,看到哥哥都不知道问好是吗?” 朱镫二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六,六哥好!” “好个屁,我的银子呢?”朱钧反手抽了过去,“告诉你们,今天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