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都气炸了。 “儿臣就这一个亲弟弟,请父皇明鉴!”朱镝面无表情的磕头,“六弟懵懂无知,心思纯良,请父皇让六弟早日就藩,最好在儿臣旁边选一块藩地,儿臣必然会照顾好六弟! 若照顾不好,父皇尽管责罚!” 朱远章气的不行,可对上朱镝的双目,他又骂不出口了,“你懂个屁,咱这么做,自有咱的道理,他是你弟弟,难道就不是咱儿子了? 你疼他还能有老子疼他? 念在你护弟心切,咱今天就不治你的罪了,给咱滚下去,罚抄十遍太祖训!” “儿臣甘愿受罚,只是还请父皇多考虑一下儿臣的提议!”朱镝起身,转身便走! 看着朱镝的背影,朱远章是又好气,又好笑,可内心深处,还是非常认可朱镝这种做法的。 他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兄弟友恭。 可是朱镝不懂,他是在给朱钧出气呢。 而且有些事,得让朱钧亲自去做才行,只有他做了,以后那些人就不敢随便攀咬。 就算要攀咬,也要掂量掂量后果。 些许骂名算个屁。 他就是要让那些人惧怕朱钧,敢欺负他儿子,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所以,角度不同,看待的问题不同。 但出发点,都是为了朱钧好! 想到这里,朱远章也是叹了口气,他也是煞费苦心。 要是朱钧能够从中悟到一二,他也就满足了。 正想着呢,王狗儿又急匆匆的跑进来,“陛下,出事儿了!” 朱远章被吓了一跳,旋即一脚揣在了王狗儿身上,“狗东西,被狗撵了?” 王狗儿跪在地上,“太子,太子殿下他......” “太子怎么了?” “太子殿下执意要从太医署过来,眼下马上就要到了!” 朱远章愣了愣,“他过来作甚?” “说是想问问陛下,为什么要欺负吴王殿下!” 朱远章气的一拍大腿,“一个两个的,怎么就不能体会老子的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