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虽有醉酒的毛病,但是已经改了不少了。 蓝裕不行,他们是同辈,拜师整整矮了一辈,那不是跟咱同辈了?” 刘基不动声色的道:“那也只有汤鼎最合适!” 他之所以这么排列顺序,就是想把汤鼎从中都调回来,被胡国庸背刺着实让他肉疼了一把。 不把汤鼎弄回来,怎么给胡国庸添麻烦? 朱远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嘴上却说,“再看吧,中都监造虽然完工了,但也已经到了收尾,等年后再说!” 刘基笑而不语。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紧跟着传来了朱钧的声音,“爹,我进来了!” 话落,房门就推开了。 朱远章瞪着他,“混账玩意,咱同意你进来了?” 朱钧道:“爹,你来我酒楼,不也没打招呼?” “咱是你老子,你的就是咱的,咱的还是咱的,用跟你打什么招呼?”朱远章上去就是一脚,“还跟咱分你的我的,你哪样不是咱给的?” 朱钧捂着屁股龇着牙,“强盗逻辑!” 朱远章都气笑了,这混账东西居然说他是强盗。 一旁的刘基却是看出了不对劲。 什么时候朱疯子跟皇帝关系这么好了? 别看朱远章不是踹就是骂的,可这恰恰代表了亲昵。 而且,朱钧一口一个爹,叫的别提多顺嘴了,除了太子,也没几个皇子敢这么叫了。 “微臣,见过吴王殿下!”刘基拱手道。 “哟,诚意伯也在?”朱钧连忙站直了身体,对老朱道:“爹,有外人在,给我留点面!” 朱远章‘哈’的一笑,“你还知道要脸?你看看你天天.干的什么事,又是经商,又是搞劳什子商会的,咱老朱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