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钧抱着肚子,跪在床上,眼珠子瞪得老大,“我去......” 徐妙锦也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拳头,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又是羞又是恼又是自责,“你,你你,谁让你不提前说一声?” 听到朱钧的痛呼声,在偏房待命的碧萝急忙冲了出来,就看到朱钧这样子,把她给吓坏了,“殿下,您怎么了?” 朱钧脸涨的通红,指着徐妙锦,“你问问这疯婆子!” 碧萝还以为徐妙锦没经验,弄伤了朱钧,当时脸都吓绿了,“伤哪儿了?” 徐妙锦嗫嚅道:“我,我,我给了他一拳!” “什么?” 碧萝愣神片刻,“王妃,您,您给了殿下一拳?” 徐妙锦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去,嘴里还道:“谁让他偷亲我的,也不打个招呼!” 碧萝差点没晕死。 这事儿还有提前打招呼的?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急忙去检查朱钧的情况。 不过那股疼痛感过去后,朱钧也没什么大碍,但是这一拳也把朱钧那一丝想法彻底给砸没了,“不洞房了,说什么也不洞了,我亲她一口,她给我一拳。 我要是抱她一下,岂不是要给我一脚? 要是再进一步,她岂不是要拿刀砍我?” 朱钧麻溜的跳了下去,也不用旁人伺候,飞快的穿衣。 见朱钧要走,碧萝急忙跪在地上,“殿下,这是个意外,奴婢一会儿......” “等本王没命了,再说意外有用吗?”朱钧说了句,穿好衣服,径直推门离开。 被院子里冷风一吹,他叹了口气。 虽然有借题发挥的意思,可强行那什么也没意思,他现在也不渴,不过就这么走了也不行。 他想了想,把荀不三叫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荀不三苦着脸道:“殿下,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苟东西,让你去就去,再废话,以后就别跟着本王了!”朱钧一脚揣在他屁股上。 荀不三麻溜的跑出了院子。 而此时房间里,碧萝看着徐妙锦,想指责都无从说起。 徐妙锦也是脸色苍白,紧着褥子抱着双腿,“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他一个劲儿的逗我,欺负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那一拳,是害怕还是因为心中抗拒? 或者,两者兼有?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碧萝苦着脸道:“殿下从小性子就这样,贪玩,不过对自己不喜欢的人,他是决计不会拿正眼瞧的。 说句王妃不爱听的话,他逗你,欺负您,是心里有您。 您想想,他要是心里没您,何必如此,还不是为了引起您的注意? 殿下不会说话,好些人就以为他疯癫,不着调。 可他心眼好着呢!” 徐妙锦一听,好像真是这样。 他若是心里没自己,又何必这般? 后面又何必偷偷亲自己?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似乎还有朱钧的气息。 她,好像真的做错了! 可她嘴上却道:“大婚之日他不哄我也就算了,还戏弄我,还先去了别人哪里,到时候回门,我娘问起来,我该如何说呢? 我看,我这个王妃还是让给观音奴好了!“ 碧萝怎么不知道徐妙锦说的是气话,都愁的不行,她叹声道:“殿下这会儿估计去汤侧王妃那边了。 一会儿奴婢再过去请殿下过来,今天要是成不了礼,明日娘娘怪罪下来,奴婢也担待不起!” 话音刚落,房门推开了,把徐妙锦吓了一跳,可她扭头一看,是朱钧,脸上一喜,不过很快又隐没下去,“你不是走了,又回来做什么?” 朱钧也不说话,掀开被褥,找到了那白巾,然后用手沾了沾碗里的鸡血,然后在白巾囫囵摸了摸,道:“行了,碧萝姐姐,明日就烦请你拿着这白巾去交差,这件事知道的人都烂在心里,要是传出去,我必不会饶了她!” 说着,朱钧扭头便走! “殿下,这......”碧萝神情大变。 徐妙锦更是死死咬着嘴唇,泪水忽的模糊了视线。 敏儿这会儿也不敢再说话了。 好端端的大喜之日,怎么会这样? “王妃啊,您就说句软话又如何呢?”碧萝道:“殿下心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