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搭银子进去,那不现实。 薛洋,吴浪,一个都逃不掉。 还有李善仁,汤鼎......历任凤阳知府,他都要通知到位。 吃了多少银子,全都老老实实吐出来。 不给? 那就别怪他了! ...... 四月,一封来自凤阳的急报送进了皇宫! 这两个月,朱远章也清减了许多,没有此前那么胖了,再加上天气渐热,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报,吴王急报!“ 朱远章一听,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旁的轮椅上,正在批阅奏折的朱钰也是连忙放下笔,“快,快把急报呈上来!” 急报挺厚的,拆开一看,里面有不少信。 朱远章看了看,有给妻子的,朱钰的,甚至连大孙都有,给他的就是一封奏折! “哼,混账东西,去了凤阳都快两月了,就给咱写了一份奏折,他像样子吗?”朱远章嘴上不爽,可还是拆开了奏折,认真的看了起来。 看到那鬼画符一样的字,他也是无奈,“就不知道抽空练练字?” 朱钰也急忙拆开弟弟写的信,认真看了起来,好一会儿,父子俩放下手中的信,齐齐出了口气。 “老六写信给你说什么了?”朱远章问道。 “跟我说他在凤阳一切都好,练兵,督工,治水,军民一家亲!”朱钰笑着道。 “这混账,抢了淮西总管府的城防不说,还把吴浪给扣押在自己府上了!”朱远章骂道。 这件事早在朱钧来信前,他就知道了。 可奇怪的是,这件事,除了一些文臣,居然无人弹劾。 甚至还有不少人站出来给朱钧说话。 “父皇,那还不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朱钰道:“凤阳湖决堤,六弟带着朱雀军救下了一万五千余人。 后淮河断决堤,他又带着朱雀军结人墙救百姓,挽救了无数性命。 连续鏖战五天五夜。 宋忠说,六弟团结整个凤阳城百姓,抵御天灾,成功遏制了水患。 又开堂口为百姓伸冤,接管城防惩治凤阳驻军。 建新坊为灾民安家。” 说到这里,朱钰满脸的骄傲,“就算是我过去,都做不到六弟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