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跪的好好的,任由朱远章抽打,即便疼的脸都扭曲了,也一动不动,反而强忍着剧痛,道:“若是能让父皇消气,打死儿子也是应该!” 朱远章抽了二三十下,抽的朱钐浑身是印,打的劈开肉长,血都溅的一地都是。 朱钐也没有犯天大的错。 上下嘴皮子都有打架的时候,更何况一家人? 兄弟之间闹腾是极为正常的。 他丢下满是血的腰带,双手叉腰,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稍稍定住心神,“咱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朱钐见状,就知道,这一次的危机,自己度过去了。 他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大哭道:“请父皇给儿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儿子愿意去老六麾下,效仿韩国公,去给老六鞍前马后,哪怕是鬼老六牵马,儿子都愿意!” “你去了吴王府,让观音奴如何自处?”朱远章冷声道。 “儿子明白,昔日对观音奴伤害太大,所以儿子只想当面向观音奴致歉。 虽不再是夫妻,却任是一家人。 所以儿臣要用实际行动来赎罪! 请父皇同意!”朱钐哽咽道。 朱远章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朱钰,“老大,你怎么说?” 朱钰自然是不愿意的,“赎罪的办法有很多,不一定要去老六那边!” “大哥,那日我口出狂言,伤害了老六,也伤害了观音奴,所以我想好好弥补。 请大哥给我这个机会!”朱钐哀求道。 朱钰快速思索着,让他去老四那里,肯定天天掐架。 去老五那边,说不得会夺了老五的权。 毕竟赣州府是朱钐的大本营。 去老三那边,同样不行。 重新就藩? 朱钰也暗暗否决,毕竟再拉一只藩王队伍,朝廷财力也吃紧。 见朱钰不说话,朱钐再次道:“大哥,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