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已经触到他的底线了。 今日他们敢袭杀亲王,来日是不是就敢造反? 不,这就是造反! 强匪是如何越过把守冲击盐场的? 又是如何知道朱钧的去向? 这不可能是巧合! 很快,杨先等人急匆匆的来到奉天殿。 得知扬州盐场遭遇一千多强匪冲击,吴王遇险,他脑瓜都是嗡嗡的。 他昨日,好不容易劝返了请辞的官员,又跑去太子那里请罪,才保下这些人。 刚想松口气。 却没想到今日吴王就遇险。 最重要的是,一千多人,被吴王一百多人杀的丢盔卸甲,还抓了二三百人。 简直夭寿了! 他下意识的想,这是不是吴王的苦肉计。 可转念一想,这种大事,怎么可能作假? 赵大夫,丁子兴的请罪书都呈上来。 他内心一阵哀嚎。 该死的朱疯子,只要沾上跟他有关的事,准没好事! 看着上方大发雷霆的皇帝,杨先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里是扬州,是扬州,不是惠州!”朱远章大骂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四海升平,这就是你们说的百姓安居乐业。 在咱的眼皮子底下,一千多强匪冲击盐场。 那可是咱大业的命脉之一。 居然随随便便就被冲击了。 你们是怎么安排人镇守的? 咱的老六第一次去巡查盐场,就遭到了袭击,这是巧合吗? 你们告诉咱,这是不是巧合? 要不是咱老六有本事,今日咱是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大业开国十一年,地方偶有逆贼作乱。 可从来没有如此恶劣之事。 那可是扬州啊,有知府衙门,有运转司衙门,有拱卫司,三司衙门镇守,居然让强匪在眼皮子底下作乱。 你们亏心不亏心啊。 就不觉得自己的脸臊得慌吗?” 朱远章重重的拍着案牍,“你们都哑巴了,说不出话来了?杨先,你这个右相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