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大人亲自送下来。” 楚渊一手端着盘子,一手往嘴里扔着葡萄。 这葡萄很是新鲜,汁多味美,还没有籽。 “狗奴才,别光顾着吃,这火要朕点吗?” “嗯,”楚渊连忙摆手,“何必呢,老家伙们自然老练忍气的功夫到家,可是小一辈里,可就不一样了。” “大小的锦衣玉食,养成了低眼看人的习惯,和人在什么烟花柳巷起了矛盾,失手杀了人,也不足为奇吧?” “应该很快就会有这样的奏章递到陛下的手上。” 林月婵对着上官彩蝶想到:“你看看这狗奴才,真把自己当成天玑阁当年的诸葛清风了。” “诸葛前辈当年算无遗策,可那也是四十岁以后的事情了,小渊子,你才多大,净吹牛。” 楚渊倒是不以为意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又没说一定是在烟花柳巷。” 两人在台上捧腹大笑,楚渊吞掉最后一颗葡萄,把玉碟放在地上。 他揉着膝盖,没有再吭声。 林月婵收住笑容,绝美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歉意。 “狗奴才自己去搬把椅子坐吧。” 楚渊作揖道:“谢陛下。” 说罢,他一屁股盘腿坐到地上。 “婉儿说你是属猴子的,一点没错,朕的尚书阁这么多椅子,你不坐,就爱坐地上?” 楚渊用下摆擦着手笑道:“陛下也该多接接地气才是。” “你瞧,”林月婵看向上官彩蝶,“这狗奴才一有机会就想当个谏臣。” 彩蝶掩嘴笑道:“谏臣总比奸臣好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月婵打量着楚渊身上的红袍。 “狗奴才,这身红袍穿的可还合身?” 楚渊当即站起身来就要往下扒。 林月婵两腮淡淡地升起红晕:“你这狗奴才你在干什么?” “陛下刚才那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要让奴才脱下这身红袍,去直殿监当个末等奴才吗?” “朕什么时候有这个意思了?” “哦~那陛下就是让奴才继续穿着这红袍,明日一早和您一起去未央殿上早朝?” 林月婵咬牙切齿的抓住龙椅的扶手,看着楚渊贱兮兮的打理着红袍。 她的迷人的凤眼微眯道:“你还真说对了,等明日早朝,你就代替彩蝶站到覃思的旁边吧。” 上官彩蝶嘴巴还没有张开。 楚渊便哈哈大笑道:“奴才早就想会会他了,谢陛下成全。” 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非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还很兴奋。 上官彩蝶清晰地听见林月婵那爽脆的切齿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