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秘书和阿普也冲了进来。 阿普紧张的不得了,揽过江际白的身子,将人从上到下都检查了一遍。 他再看向屋内,只见季年正从地板上站起来。 他一个箭步过去,拎起季年的衣领,狠狠就是一拳。 这一拳下了死力,季年被打的的整个人扑倒在地板上,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正当阿普还想要冲上前去痛扁他时,旁边的秘书和勤务兵围了上来,迅速控制住阿普,将人架在一边。 江际白盯着季礼,说道:“放开他。” 季礼看着女人眼中的坚毅,终于摆摆手,勤务兵就将人放开了。 勤务兵虽然不再抓着阿普,但还是围着他,不让他再伤人。 江际白讽笑地看着季礼,先前的讨好,谄媚和敬佩全都不见了,如今只剩下愤怒和嘲弄。 “老公,国内的结婚证不领也罢,我们直接在国外登记结婚就行了。” 江际白眼睛盯着季礼,话却是对着阿普说的。 “我们走。” “悠悠,别走!”季年吐了口血,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出来抓住江际白的手腕。 江际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又厌恶的看了眼季年。 “给我放手,不然我就告你性骚扰。” 说完,她又将目光移到了季礼的脸上: “想必季委员不会做强抢民女这么不体面的事吧?” 季年无力的松开手,江际白带着阿普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季年看着江际白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他转过身在墙上狠狠锤了两拳。 坐在车上,阿普搂着江际白。 江际白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阿普,我们明天就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她脸色苍白,一想到今天在宴会上遇见的苏今昱和后来的季年,她的头就突突的疼。 “嗯,好,我们明天就走。回到米国,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你了。不想见的人,我们通通都不见。” 阿普搂紧她的身子,向她保证。 江际白回到宾馆迅速收拾行李。 这时保姆走上前来,着急的对她说。 “江小姐,我刚刚给您打了好几个电话,您没接。 今天晚上也不知怎么的糯糯从傍晚5点开始发烧,温度在38.5-39度之间。刚开始我们用了物理降温给她冷敷,但是烧退不下来。 担心她烧了太久,我们又给他吃了布洛芬退烧药。 温度降下来一个小时,但是现在又烧了上去!” 江际白一听,立马丢下正在整理的衣服,马上转到了儿童房。 只见,糯糯躺在床上,一张小脸烧得通红,嘴里哼哼唧唧的,像是十分痛苦。 床边另一个保姆正给糯糯用温水擦着额头和小手。 床边的保姆见江际白人回来了,松了一口气。 “刚刚量过体温,现在它的温度在39度,一直退不下来。” 阿普也进了房间,焦急的奔到床前,看到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精神的孩子,心都碎了。 他用手背碰了下女儿的额头,这么烫,这温度高的让人心慌。 江际白稳了稳心神,这么多年来,孩子的生病都是她自己护理的,她学了一套中医按摩手法,可以帮助孩子更好的恢复。 “她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状态?” “没有,她这两天能吃能睡。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今晚莫名其妙的发起烧来。” 江际白擦了擦手,做到女儿的床边,将女儿抱在怀里。 糯糯似乎感觉到妈妈回来了,小手紧紧的搂着妈妈的脖子,嘴巴里也无意识地喊着:“妈妈,妈妈,我难受,很难受……” 孩子的身体滚烫。 江际白让保姆将空调打开,又让保姆拿了一瓶茶油过来。 她握着孩子的脚,架在自己腿上,在手心沾点茶油,快速的搓在她脚底。 两只脚轮流搓了两百下,直到她的脚底热透,才停下来。 她又将孩子的身体侧到一边,让阿普在糯糯的脊柱上用力的搓着,搓完后,又给她捏了几遍脊。 整套按摩完后,江际白又哄着糯糯喝了些温水。 折腾到半夜,孩子的温度总算降下来了。 阿普和江际白也累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