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樊叶面色高冷的点点头,越过何谷和唐捕头率先走了进去。 何谷明白“大师”必须用樊叶来装,他和唐捕头紧跟其后不敢多言,深怕自己说漏了馅。 “不知三位大师从何而来,老朽该如何尊称才好?” “我本源自天宗,法号尘一。” 樊叶一派自然的说道,“他们是跟随我游离的小弟子。” 借用起自家师兄的称号他没有一丝尴尬,显然如此手法樊叶也不止一回使用了。 张老员外一听,眼前竟是天宗的尘一真人不由得大喜过望。 惊喜之余,内心的虔诚溢于言表。 本就佝偻的老腰此时弯的更低了。 后面的何谷和唐捕头却暗叫不好。 这厮,借用谁的名头不好非要用天宗的,还是尘一真人。 若真让天宗的人寻来,他们可不是挨一顿打就能了结的! “老朽失敬失敬。” 张老员外一面作揖,一面把人请到前厅上座。 樊叶也不客气,直直地坐上了主座。 示意家中下人沏茶后,张老员外坐在樊叶身侧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吐着苦水。 “真人,还请你救救我这张府。” “也不为别的,就为老朽这祖传的百年大宅不被荒废,为我家中这些无辜的下人性命,请真人一定开恩。” “不必惊慌。” 樊叶淡淡的开口安抚,“府中有何不寻常之事,尽可与我说。” “是是。” 张老员外边回忆边说道,“自一月前开始吧,我这府中隔三差五发生些不吉利的事。” “不是养了多年的锦鲤突然全部爆亡,就是一院子的花草树木全部枯死。” “那些锦鲤和草木头一日明明还很好,每次都是过了一夜便忽的死了个透。” “一开始还以为是下人不小心用了不洁的水,才导致这样的情况。” “可还没等老朽弄明白,却发现凡是如了我张府的活物全部会自行暴毙,哪怕是这天上飞过的鸟儿也会忽的掉落一地,墙角钻入的流浪猫狗会全部死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