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点发癫，但是他对于黄昏圣女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为了心中伟大的黄昏圣女，他敢一次性得罪三位神明，自然也可以因为黄昏圣女的命令灭掉其他的教会。
关键是，这个人哪怕是在战争中死亡了，爱丽丝也不心疼，毕竟她自己也生出过杀死他的想法。甚至，爱丽丝将哈曼斯设立为新黄昏理事会的首领，也有一点想要他冲锋陷阵至死的意味在里面。
看着决斗仪上的大段文字，沈岁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爱丽丝今年才几岁？
十八岁吧？
如果她的计划真的成功了，白昼与雷霆开战内耗，战神教会征服其他教会的同时完成向死神教会的转变，那薇薇安的未尽事业还真的可以实现个七七八八。
被沈岁叫来看完这一段的薇薇安双手环住了沈岁的胳膊，说道：“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爱丽丝了。”
“有吗？”沈岁偏过头去。
“不过，没想到爱丽丝竟然能够这么快做到。”薇薇安唏嘘道，“而且比我做的还要好。”
“那是时代不同了。”沈岁捧起了薇薇安的脸，笑着说道，“你那个时候，基本上是逆着时代掀起的诸神黄昏，众神在黎明大陆上的统治依旧牢固，我们是靠着纯粹的武力打破了这一切，而到了爱丽丝的这个时代，教会在大陆上的统治已经腐朽不堪，只不过他们靠着教会信仰体系垄断了超凡力量的体系，让底层被压迫的人们没有反抗超凡者的能力，才勉励维持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