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卷离席,苦苦囚禁在贡院之中多日,岂不苦闷?还不如养精蓄锐,待明日一鼓作气答完,离席回家。”
“你,你,狂妄!”刘三吾震惊看着袁容,而后勃然离开。
片刻后,刘三吾找到太子朱标,此时朱标正和凌汉一起巡视考场,就见刘三吾气势汹汹走上来。
“狂妄!狂妄!太狂妄了!太子殿下,臣要求将考生袁容驱逐出考院!”刘三吾一开口气道。
朱标笑道,“呵,何事惹得刘三吾大学士,孤王可很少见你般生气。”
“殿下,袁容狂妄无礼,不尊考官,于考场之上埋头苦睡,扰乱考场……恳请殿下,将袁容逐出考院
!”刘三吾义愤填膺。
“哼!扰乱考场从何而来?袁容睡觉是打呼了还是说梦话亦或者有梦游之症?他如何打扰到其他考生?”
朱标还没开口,凌汉已经发出三连问。
“狂妄无礼?不尊考官,又是从何而来?疲懒蠢笨考生考生睡觉尚且不会问罪,更况袁容乎?”
刘三吾正义凛然道,“入场而不考乃为不尊教化,朝廷集全国之力统筹,天下学子心中圣地,岂是他床榻之所?”
“科举接连十余日,考生随身携带干粮、被褥不就是为了休息?”凌汉皱眉,一张脸铁青。
作为曾经最恨李余的人之一,他无比清楚刘三吾的心理,打不过李余我就找你徒弟出气!
因为凌汉面对李余很多时候也是这种状况。
可是凌汉行得正坐得直,尽管他也奈何不了李余,但是也不会迁怒他人。
而且,凌汉心里已经尝试着努力去欣赏李余了。
而不管凌汉对李余是什么态度,他都是十分欣赏袁容这个并非自己弟子的学子,自然不会任由刘三吾公报私仇。
“巧言令色,假公济私,刘三吾你还真是孔师的好学生啊。”凌汉丝毫不留情面的揭穿刘三吾。
刘三吾瞬间脸色阴沉。
“凌汉,你为何污蔑于我?”刘三吾大怒,满脸涨红的看着凌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