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承洲哥哥,我只是看爷爷太饿了,一直在问我要吃的,所以才...... 承洲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害爷爷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叶曼曦声音颤抖着,努力维持着委屈和无辜的表情。 “够了!”傅承洲厉声打断道,“姜小姐那天明明交代再三,你也在旁边听到了,现在你说你不是故意的?把我当傻子骗吗?!” 叶曼曦本来还想解释一番,但见傅承洲明显是对这那死丫头的话深信不疑,干脆将心一横,嘴硬道: “她说的话难道就一定是对的吗?一个身体虚弱的病人,不让喝水不让吃饭,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我也是个医生,我拥有基本的医学常识!只有病人手术前或者大出血后不让人喝水吃饭的,哪有人手术都做完了还限制人吃东西的! 傅爷爷的情况我有基本判断,我也是......” “你凭什么以为,你的医学常识,会适用于巫蛊之术?” 姜渺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带上了几分罕见的怒意。 “你既然也是个医生,就应该明白‘谨遵医嘱’四个字有多么重要! 我现在告诉你,为什么我不让你们给傅老爷子喂水喂食! 我之前是利用蛊术,操纵蛊虫进入他的体内将血管里的栓塞吸出,但蛊虫有个特点,那就是吸食完血后会立即产卵,那是生物的本能。 所以我交代你们先不要给他吃喝,这样的话,虫卵摄取不到营养,也就不会孵化,三天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随着身体的新陈代谢排出体外。 可是你偏偏不听劝,擅自给他喂吃喂喝,导致虫卵统统孵化,还入侵了脑部,这也是导致老爷子现在病情突然加重的原因!” 叶曼曦听完姜渺的话之后脸色煞白,她看着傅承洲满是怒气的脸,摇着头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为了傅老爷子好,我怕他渴了饿了,我心太软禁不住他求......我不是故意的,承洲哥哥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要害傅爷爷的!” 傅承洲就算涵养再好,也实难忍受叶曼曦的纠缠哭诉。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滚!” 原本还想替自己辩解几句的叶曼曦,在对上傅承洲的眼神后,背后泛起一阵凉意,硬生生把话憋回了肚子里,边擦着眼泪边起身离开了房间。 其他几名医生见状,也纷纷跟着走了出去,但又不敢走远,在门口站成一排。 傅承洲冷着脸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又走到姜渺身前,眼底的戾气瞬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焦虑。 “怎么样,爷爷的病还有得救吗?” 感受到傅承洲的态度,姜渺眉心微动。 但她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淡淡的: “有救,只是有些麻烦。” 傅承洲皱眉: “怎么说?” 姜渺没有说话,却是直接从布包里拿出匕首,剃掉了老爷子的一片头发,露出头皮,观察了一会儿,找准部位,轻轻地划开一个小口子。 紧接着,她伸出右手,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划向了自己的掌心,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傅老爷子头皮上那个刚被她划开的小口子内。 傅承洲看见这一幕,只觉万分心疼,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划出这么深的口子,姜渺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自顾地说道:“这些蛊虫虽不是原来的那几只母蛊,但它们同样熟悉我的血,而且,相比之下,他们更喜欢我的血。所以,我的血,可以把它们引出来。” 傅承洲看着心疼:“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姜渺摇了摇头:“傅老爷子年纪大了,孵化的蛊虫数量又太多,做手术风险太大,还是这个办法最为保险。” 说完,她又抬头看向傅承洲,接着道:“别傻站着,你去拿点绷带过来,垫在他头下。” 傅承洲慌忙走向一旁的柜子,找出绷带,根据她的要求照做了。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没有了。” 傅承洲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少女,意识到自己无法为姜渺分担这份痛苦,顿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傅承洲坐在姜渺身旁,目光牢牢地注视着她的动作。 那些蛊虫钻出爷爷头部的速度十分缓慢,垫着的纱布都被姜渺的血全部浸湿了才好不容易钻出一只。 姜渺小心翼翼地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