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案牍上的文字瞬间潦草起来。似乎正在回忆。 我是这片秘境的主人。 主人? 荧瞪大了眼睛,一脸吃惊。 这片秘境的主人竟然是一只酒水怪? 。。。。。 荧脸色不善的盯着案牍上的酒渍。 “你猜我会不会信你?” 特么的,把我当傻子看是吧?和刚才的那些怪物战斗,基本上用尽了荧所有的力气。 而这片秘境的主人怎么可能这么弱?话说酒水怪能干什么?吐口水是吗? 而案牍上的酒渍在听到荧的话之后,疯狂的缭乱起来。 似乎正在发泄着心中的愤怒,过了许久之后,一行新的字体才慢慢显现出来。 我身已破灭,留下的只不过是一道残魂罢了。 放心吧,我对你并无恶意。 而且我不是酒水怪!!! 话语的最后还用三个非常巨大的感叹号加重了语气,似乎在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荧刚开始还觉得这人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可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惊悚之情围绕着她。 自己刚才好像没有说过酒水怪这三个字吧。 你莫要担心,方才你情绪强烈,好歹我生前也是魔神级的存在。 还是能够略微感知一下你此时的思想,只不过若是你集中注意便可以阻隔开来。 案牍上的酒渍以一种调侃的语气写着。 荧呼了一口气,不管他说的是真的假的,总之现在对自己并无恶意就是了。 而且魔神级存在的强者总不可能骗自己吧? 想到这里,荧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那我刚刚走进来时的那些诡异的生物是你创造的吗?” 虽然这位魔神级残魂说的话并无恶意,可是经过了刚刚的战斗,荧很难把心地善良和对方画个等号。 那条渊壑可不是我搞出来的,那里的东西。。。。啧,看样子那两个家伙还是成功了吗? 不过应该还没有完全成功,不然。。。。。 案牍上的酒渍越写越模糊,似乎在回避着什么,然后话题一转。像是不想再谈论刚才的事情。 小家伙,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荧默默的在心里吐了个槽,她最讨厌这些谜语人了,话总说到一半,剩下的全靠自己去猜。 吾名为螭,乃是上古久远的魔兽之一,曾经的我张口唤时便是恶瘴四野,闭口吞处会令山河倒转。 案牍上的酒渍字意淡淡,似乎有些不在意的样子。 荧嘴巴微微张大,如果眼前的这位存在不是开玩笑的话。 那么其当时的实力可以说是一位难以想象的存在了。 数千年前,轻策庄一带曾是吾的巢穴,而我也曾吸附过流浪到此地的难民,只是我不善经营,体内本源又对世间有害。 所以我常年盘踞山间,只留下两位人间的特使与我交流。 只是我虽无恶意,但因为我的存在,山林之间常年瘴气徘徊。 所过之处河流污染,凡是饮用了被我污染水源的人们必会遭受恶病,生不如死。 那时的摩拉克斯见我为祸人间,便率领众仙人于轻策庄一带将我击败镇伏,然吾身不全死,吾血凝于地,结为石,继续污害人间。 案牍上的酒渍一副漠然的样子,似乎对他来说,讲述的故事也只不过是一个历史罢了。 吾死后,其身躯化作山岩和流 水,为了封住恶螭遗骸,避免吾再为祸世间。 岩神以水封堵螭骸,以宝器将之镇在密藏中心,又教授先民制作一种名为岩尊像的塑像,用以镇压恶螭残存的力量。 靠着这种种手段,才使轻策庄得以建立。 轻策庄。。。。。 荧听说过这块地方,虽然这位魔神说的话完全是一副公平公允的语气,只是却很多次提起这个地方。 所以你是被岩神摩拉克斯给斩杀的? 荧叹了一口气,对方很显然还在记挂着治下的子民,只是造化弄人,几乎全身都是能够杀死人的东西。 呵呵,岩神碎令我身败,可却无法彻底的消灭我。 当时的我可是被人活活给吞了。 案牍上的酒渍字迹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写在案牍上的字虽然连起来都能读得懂,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