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想到,阿瑟居然是晕了! 怪不得那样弄她,她都不哼一声,原来是晕了。 夜风吓坏了:“她她她……那要怎么做?她会不会有事?她为什么会晕?” 花岁祭祀自阿香捧在手里的陶碗中,抓了点里面黑如泥巴一样的东西,塞到萧瑟嘴里:“我刚才感知阿瑟不好,这才特意来看一眼。先回屋。” 回到屋,花岁祭祀只让夜风和阿茶阿香留下:“阿香,把木炭火加大,保持屋内温内升高。” “阿茶,把她兽皮衣脱掉。” 阿茶第一反应朝夜风望去,眼睛立即红了,夜风看着阿茶的红眼,心突突直跳。 颤抖着手去脱萧瑟的兽皮衣,露出萧瑟满是青紫血痕的身体。 夜风的眼睛瞬间红了,双拳握紧,心疼到窒息。 他说要一直保护的雌性,却在他面前被剑齿虎拖走,拖行那么远,落入沼泽中。 若不是有那片沼泽,他的阿瑟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就这样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的阿瑟,就是这样保护吗? 花岁祭祀扫了一眼夜风,抓起陶碗里的黑泥,涂抹在萧瑟身体上:“她这是痛晕了,这些草药可以缓解她的疼痛,让她不那么痛。” 夜风强压情感,才让自己没有掉眼泪。 阿茶听着这句话,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都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我该留在她身边的。” 夜风憋着那口闷闷的气,给阿瑟涂抹草药,该自责的人是他,是他没有保护好他的阿瑟。 该骂该打的人是他。 可他现在不敢,也不能,因为他要照顾好他的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