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一顿饱餐啊! 萧瑟腰酸背痛的躺在铺着野草的兽皮上,看向山洞外嘴角含笑正在编背篓的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在养腿的那段日子里,也停不下来,除了和自己温存,就是学做些小手工哄自己开心。 然后,现在他的手工能力,不想说,说多了都是一把嫉妒泪。 萧瑟看着胸前的青青紫紫,小心触碰左脸,脸上被昌浑一巴掌打紫发青的地方还在,夜风瞧着这张夜叉脸,他怎么下得去嘴? 好吧,如果夜风这样,她也下得去嘴。 夜风感受到萧瑟的目光,抬眸朝山洞望来,嘴角的笑意加大,全身都散发着爱的蜜意。 然后,洞口多出三只小脑袋,层层叠叠的朝萧瑟望来。 萧瑟:“……” 刚才的事,这三小不但听见了,还看见了? 没脸见人! 萧瑟起身,尴尬的扯扯裤子,整理上面的小内内,目不斜视,实则早已到面容滴血。 来到洞口,三小只的眼睛齐齐朝萧瑟望去,阿地龇牙,阿恐也龇牙,小龙鸟学不来,直接张嘴。 这都是在笑? 萧瑟以手挡额,狠狠的瞪了一眼裂嘴笑出声的王八蛋,走到苎麻丝面前,摸摸,扯下一把苎麻丝。 夜风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笑意:“阿瑟,你需要我做什么?” “先把背篓做好再说其他。”萧瑟拿着苎麻丝,坐到洞口的石头上,“我编一小块过滤布出来,等下熬煮草木灰用。” 夜风哦。 萧瑟指着旁边的空碗,对阿地说道:“阿地,打半碗水来。” 阿地拿着空碗,看看萧瑟,再看看空碗,直到听到夜风的声音,这才赶快跑到夜风身边,龇牙把空碗递给夜风。 夜风冷声道:“自己动手,打水。” 踢了一下溪水:“你哪怕不会说,也得学会听,若不然下次阿瑟就不让你跟在她身边。” 阿地听懂了,对着夜风龇牙尖叫:“啊!” 飞快的打了一碗水,双脚直立,捧着一碗水朝萧瑟走去。 边走碗里的水边洒出来,急的阿地啊啊直叫,小短腿更是跑的飞快。 好似这样子,碗里的水就不会洒出来似的。 而事实证明,待到阿地到达萧瑟面前时,碗里的水只剩下打底水。 阿地瞪目结舌的看着碗底薄薄一层水,垂头丧气。 “阿地,真棒,谢谢你哦!”萧瑟接过碗,放到旁边,食指和拇指放到碗里打湿,捏起苎麻线开始撕开,捻丝成线。 苎麻丝一根长一米,想要把它连接线,就得把丝的首尾相接起来,这就是捻丝成线。 因为丝线晒干了,捻一点还没事,若是长时间捻的话,麻线就如刀子般,在你拇指食指上留下一道道血口子。 而且干的麻线首尾相接也不容易,所以在食指和拇指上沾点水再捻丝的话,就比较容易点。 这种活,萧瑟小时候就在家里帮着奶奶做过,那时候奶奶做这个麻线,是用来织鱼网的。 萧瑟把麻线捻成丝,慢慢放到草地上,一圈再一圈的放上去,麻丝才不会乱的。 到时候把拿根树枝包裹兽皮,再把麻线绕成麻线团,就可以等着用了。 阿地看着草地上一圈又一圈的麻线,心生好奇,才伸出手,萧瑟就喝道:“不许动,剁了你的爪子。” 阿地瞧着萧瑟生气,立即把爪子收回,跑到阿恐面前去:阿瑟凶我! 阿恐前爪移开,露出一点位置来,阿地爬过去,靠在它的肚子上,学着小龙鸟摊开自己。 舒服! 三月底四月初晒太阳,真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萧瑟瞧着三小只的欢乐,再瞧瞧编背篓的夜风,幸福感满满。 用麻线织过滤巾,萧瑟没有把麻线劈太细,也没有捻太长。 看着身旁的几堆麻线团,萧瑟开始编织过滤毛巾,用的手法就是和编织背篓一般,只不过过滤巾没有底部,而是一块平铺的巾子,这比背篓可是好织多了。 一块脑袋大的小方巾织好了,萧瑟欢喜的拿给夜风看,炫耀:“夜风,你看,我织的,好看吗,摸摸。” 夜风看着薄薄的小方巾,双眸放光:“这就是你说的,可以穿在身上的衣服?” 摸上去,真柔软啊。 “对。”萧瑟欢喜的转圈圈,“虽然摸上去有点烙手,但是多洗几次就柔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