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坏的人,凭什么想要偷咱们部落?” 阿用等人也叫嚣着,不服,他们不会这样屈服的。 长生与夜风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 丰收龇牙:“可是不服,那我们要怎么办呢?” 他看向萧瑟:“阿瑟,你有没有办法?” 萧瑟来到阿达身边,把草药放到竹筒里捣着:“有。” 丰收大喜:“真的?什么办法?” “等我给阿达上好药再说。”萧瑟解开阿达伤口的布条,“他为救你受的伤,你不想他好起来?” 刚才跳起脚来想要弄死暴厉祭祀的丰收,瞬间就熄了火,乖乖在一旁等候。 夜风来到阿达身边,看着昏迷的他,微拧眉:“他这个怕疼的毛病,你有办法医治吗?” “没有。”萧瑟把止血药粉轻轻刮掉,把捣好的药汁敷上去,“体质不一样,天生的,改变不了。” 夜风了然,看着昏迷中还痛的皱眉的阿达,低声轻喃:“小时候,阿姆不让阿达蹦跳乱跑,总是让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准他跟我训炼。” 萧瑟手上动作不停,哪怕夜风后半句没说出来,她也明白夜风想要表达的意思。 阿达怕疼的体质,也许阿姜早就从花岁祭祀那里知道了,所以才不让他做这做那,还让他静静的坐在那里。 夜风给阿达擦试额头上的汗水:“阿姆死后,阿达才开始跟我们去打猎,每一次打猎他都会受伤,他身上的伤都是打猎时留下来的。” 萧瑟手微顿,看向阿达胸口手臂上的伤痕,肚子上还有几个大伤疤,其中一个是被阿雪捅的。 更有一条惊心动魄的伤口,斜挂在阿达的脖子上,颜色很浅很淡,想来是受了很久的伤。 萧瑟第一次看到阿达这条伤疤时,她就在想,如果野兽的爪子再重一点,阿达就死了,哪还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