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司元洲面无表情:“我儿子也很优秀。” 赵明端笑了:“我理解这种感受,有个优秀的儿子,真是太值得骄傲了,像我儿子赵行野,京大的老师就特别喜欢他……” 司若尘还没走远,向赵明端看了一眼。 赵明端回了个笑容,司元洲的儿子学习一塌糊涂,天天逃课出去玩,谁还不知道呢? * 司若尘在拍卖会为司元洲准备的包间刷题。 严启航从学校过来,连衣服都懒得换,还穿着七中校服,他凑过来一看,瞬间被卷到了。 “你是不是开始刷高二的题了?” “我记得前几天还在刷高一的题啊。” 司若尘:“高一学完了。” 严启航竖起大拇指:“6。” 没多久,钱都来也到了。 他的父母将他送到门口,与司元洲寒暄几句,感谢他对钱都来的照顾,看中什么拍品,有喜欢的就直说,不然他们就要自己选了,怕不合司元洲心意。 司元洲婉拒过后,钱老板决定自行发挥。 他的热情一向直接,钱夫人也一样。 “来来,记得给你两个哥哥买礼物啊。” “你爸爸的卡随便刷,他自己拿着也是浪费。” 他们夫妻往门口一站,拍卖会的气氛瞬间就起来了。 等拍卖会正式开始,钱家夫妻去了大厅,同时和四面八方的人说话,生动演绎什么叫社牛。 司元洲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想到钱家那对夫妻,担心他们买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太贵重,等一幅山水画上台,叫了一次价。 画家早已作古,声名不显,价值不高,百万顶天。 然而,这次却有人和司元洲过不去。 赵明端故意跟着提了几次价,司元洲没有再跟,钱家夫妻开始加价,赵明端仍然没有放弃。 眼看着画升值了好几倍,司元洲看向钱都来:“来来,溢价太高,让他们不要拍。” “好。”钱都来立刻给他爸爸打电话,钱家夫妻沉默下来,画最终以一千多万的价格被赵明端拍走。 “舅舅,那冤大头是谁啊?”严启航第一次看到这么头铁的。 “赵二,京城的,不用管他。”司元洲还是没太记住赵明端的名字。 “他是和舅舅有什么过节吗?”严启航问。 “他出身不错,以前隐瞒身份来南方发展,非要和我竞争,后来破产了。”司元洲言简意赅。 “画溢价那么多还拍,不太聪明的样子,难怪以前会破产。”严启航锐评。 司元洲深以为然,他没有再选拍品,以免赵明端恶意竞价。钱家夫妻陆续拍了好几次,赵明端没再和他们为难。 * 司若尘将那三千万当成今晚的活动经费,拍下一樽大明宣德红釉长颈瓶,正好两千八百万。 严启航拍下一把古剑,价值八百多万。 他有严家每年的股东分红,还有两份零花钱,又有司元洲聘请专职人员为他打理财物,投资收益率很高,早就攒出一份巨额财产。 钱都来想送礼物,严启航将他按住,再加上拍卖会上确实没有太合适的物品,他就拍了一幅苏绣,打算带回去送给妈妈。 拍卖会结束之后,三人结伴往休闲区走。 “你买的花瓶是放客厅还是放书房啊?”严启航还挺喜欢那个花瓶的,釉色匀净,鲜红明润,比家里的花瓶好看。 “回去试试。”司若尘拍下它主要是因为价格合适。司元洲说过,这家慈善机构的账务有多方监督,钱会真正流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赵行野再次听到“花瓶”两个字,瞬间想到下午在游戏里遇到的队友,还有听到司元洲声音时的熟悉。 他侧头看过去,对上了,都对上了。 零花钱只够买个花瓶或者碗。 什么花瓶,是这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