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招仍然是平时那些, 没有什么杀伤力。” “只练熟了, 司若尘解释 道。这已经是他所学的、最平和的剑招了,完全不可伤及身, 哪怕蒙着眼睛,都不会削断半根头发。 “舅舅, 你没听吗,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有 快才是真正的剑术。” “而且真的不难,我都学会了, 就没把速度练上去。你平时也可以学一学,活动身, 很有用的。” “只小心一就不会削到自, 削到也没事,可以用轻剑、软剑,一都不痛的。” 严启航自信满满,说出自的经验之谈。 “……”司元洲想起那个频频抽到自的主持人, 不脸就脖子, 用的细树枝, 都抽出红印了。 而司若尘, 用的一把好几斤的剑,即使没有开封, 边缘也非常轻薄,在高速震动的时候, 杀伤力并不会比真正开锋的剑低多少。 “练得很好,下次……注意安全。” 下次不再练了。 他说不出阻止的话。 司元洲竟有种十分熟练的麻木感。 最近总在这种状态循环。 担忧——看似安全——勉强放心…… 担忧——无事发生——勉强放心…… 也许摘星楼的祈福牌有用的。 但愿一直有用的。 一向唯物主义的人, 忽然有些相信玄学。 司元洲揉揉眉心,除此之外, 他也不知道为司若尘做什么。 如果将他限制在一片狭窄的天空下,即使司若尘再安全,也不司元洲想的。 * 回家之后,司若尘又恢复了慢悠悠的练剑习惯,有时候真担心司元洲会突然倒下,他看起来……承受力远不如严启航。 练箭比赛临近,司若尘自然而然缩短了练剑时间,转而将精力投入到射箭上。 他和严启航都参加的男子个人赛,射程70每天练样射程的靶子,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 司若尘水平非常稳定,几乎不需看,抬手一箭就靶。严启航在短时间内也有巨大的进步,70箭靶,始终锁定在九环十环之内。 钱都来和他一起训练,在拳、剑、射箭、偶尔打羽毛球,多魔鬼组合训练之下,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高了几厘米。 射箭不说水平多高,但也从完全外行变成了合格的参赛者,撑到第二轮没有问题的。 * 参赛当天,司元洲没空看完整个现场,早上去公司时,让司机先送他一起去育馆,然后遇到了祁练一行人。 祁练、祁夫人、祁望一家三口都在,拿着各种装备。有唐圆圆,大概来给祁望打气的。 “司总,百忙之也抽空来看儿子比赛啊。”祁练主动打招呼。 “……”司元洲原本打算送他进场就离开,然后在公司看比赛直播。 因为天的排名赛有很多选手参赛,真正属于司若尘、严启航的比赛时间很短。 只有决赛那天,他才将行程空了出来。最近几天就只忙一,多处理一文件。 此刻,遇到祁练,忽然不想转身离开了。 “司总不会送完孩子就走吧?”祁练忽然问。 仿佛像想明白了,他露出理解的神色,然后有几分感慨:“工作忙,没空看比赛也正常的,反正天的排名赛不很。孩子大了,不需咱做家的时时刻刻看着。” “当然,我和司总不,看比赛因为最近闲着,没什么的工作,与其在公司待着,不如来看祁望比赛。” “我看看我的座位。”司元洲打开手机,从里面找育馆的座位号。每天的座位他都有订,只因为行程满,空不出完整的一天。 工作可以放一放再做,或者晚上再处理。 “司总,你也留下来看比赛吗?”祁练惊讶。 “很奇怪?”司元洲记住座位号,准备入坐。 “哪,就觉得司总一位难得的好父亲而已。”祁练感慨道。 “平时祁望参加比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