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的语气也冷下来:“宫里有位有份却没能参加宫宴的妃嫔多了去了。” 贺嫦:“可……可……殿下能否怜悯我们,帮我们求个情?我们孤身在异国他乡,凡事只能指着您二位,在妾身的心里,两位殿下就是我们的亲人,我们的依靠!当然,妾身绝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求个安心!” 让我帮你们求情?你脑子有坑吧! 白宪嫄回答:“不能帮你们求这个情,两位请回吧。” “太——” “贺妹妹。”拓跋容华阻止了她,说:“我们之前说得很清楚,只求有个容身之处。太子妃殿下在吃穿用度上不曾短过我们,伺候的下人也都本本份份的,他们仁慈大度,咱们也要懂事才好,不要再为难殿下了。” 贺嫦有些气恼地瞪了拓跋容华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 “拓跋才人倒是很懂事。”渥丹在旁说,“贺才人……呵!这些日子,她经常在殿下往凤仪殿过来的路边闲逛,想要偶遇殿下。” 白宪嫄:哦?那有遇到过吗?” 渥丹说:“我跟王琚打听过,有遇到过一次,殿下就让王琚去敲打她,她也就不怎么敢往那边去了。” 白宪嫄点点头。 “咱们殿下真好!”呦呦在旁咧嘴笑道:“都不用您操心,他就帮您解决了!” 白宪嫄抿嘴笑了笑,起身进里屋去。 桓川已经醒了,侧躺着,颇为慵懒地支着头。 他这模样,墨发微乱,白衣微松,锐气内藏,惑人,又危险。 白宪嫄一时为色所迷,过去按住他,亲了一口。 桓川:“干什么?” 白宪嫄又亲一口。 桓川笑了一下,不问干什么了,将她禁锢住。 最后……说不清谁更难受,反正白宪嫄后悔招惹他了。 …… 初三,他们去了阿爹阿娘那里。 桓川还带着秦琅三个人一起去。 加上白应晖和小舅楼楚云,一桌子热热闹闹的,倒是挺有喝酒的氛围。 席间,白应晖显得格外春风得意,管桓川一口一个哥叫着,那叫个亲热。 秦琅在旁很是吃味,说:“白驸马,我记得,你以前很不待见我们太子,现在怎么还一口一个哥呢?世家大族子弟当有风骨,不能这般趋炎附势吧?” 白应晖瞧了他一眼,笑道:“本公子即将迎娶四公主,太子就是我名副其实的大哥!我叫他哥不对吗?怎么?你不高兴?” 秦琅:“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不管怎么样,太子殿下最好的兄弟,是我们三个!你就算要排,也得排在最后呢!” 白应晖:“你这是嫉妒了啊?行!我不跟你争!你是他好兄弟,我是他妹夫!嘿嘿嘿!你说哪个关系更近?” 秦琅:“……” 白应晖:“我还是他大舅子!” 秦琅:“……” “哥!”白宪嫄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差不多得了!” “好的阿嫄。”白应晖昂首挺胸,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秦琅,我能管太子妃叫阿嫄,你能吗?我能管太子叫哥,你可以吗?哈哈哈哈!你不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