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香就是以前常用的香,她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皇帝本就心情郁闷,一发狠,让人拖下去杖毙。 “父皇!”白宪嫄一脸害怕之色,“她一个小宫女,肯定不懂医理,就饶她一命吧!就当为皇孙积福,可以吗?” 宫女是冤枉的。 因为,加了麝香的残香,是刚刚渥丹丢进去的。 去传话的内侍,是刘邝的徒弟陈怀恩。 他居然跟白宪嫄说,最好在膝盖上带个护膝再去。 白宪嫄知道他在提醒什么,几经联想,就准备了两截加了麝香的烧过的残香给了采薇和渥丹,跟他们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地说了…… …… 在他这里发生了这种事,皇帝的脸面过不去。 听到白宪嫄的恳求,他就顺着台阶,放过了那宫女。 白宪嫄一脸欣慰地说:“父皇仁德!儿媳替她谢谢您!” 皇帝:“你可觉得好些了?” “那香一灭,不舒服的感觉就消失了。”白宪嫄说,“多谢父皇关心。” 皇帝说:“那你就坐着诵经吧!不必跪着了。” 还是得扣押着她,等桓川来。 “是!”白宪嫄坐着诵经。 没念几句,她居然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皇帝深呼吸:“你又怎么了?!” 白宪嫄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含泪问:“父皇,我突然想到,您是不是怀疑宝藏是我们偷了去啊?所以才罚儿媳跪?冤枉啊父皇!母后对您一片深情,太子耳濡目染之下,从小对您充满着孺慕之情,他怎么会呢?” 皇帝有些恼羞成怒:“既然动了胎气,就少说点话!” 白宪嫄:“哦……” 她果然不说了,专心念经。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皇帝却突然出声:“你刚刚说,先皇后给朕写信求助?” 白宪嫄:“是啊!太子跟我说,那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母后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已故的老穆公,一封给您。” 皇帝皱眉:“朕没收到过什么信。” 白宪嫄:“啊?怎么会这样?” 皇帝问她:“桓川可有说,信里写的是什么?” 白宪嫄说:“我没问欸!不过,太子说过,小时候的事情他能记得的不多,但他记得,母后给您做衣服时的样子,嘴里哼着小曲,眼里满是专注与温柔,可见母后对您一片真心。她的信里,必然是对您的思念之情,还有……可能是……” 皇帝眼里涌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可能是什么?” 白宪嫄:“可能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跟您诀别,托您再派可靠的人去照顾孩子之类的。” 顿了顿,她又加了句:“可是您没搭理她。” “朕根本没收到信!朕甚至不知道她是中毒而死的!”皇帝有些激动。 他那时候只当穆令绎把跟去的人都送了回来,是因为不想用他的人。 “父皇,您要不找穆家人来问一问,那封信哪里去了?”白宪嫄问。 皇帝抿着嘴,没说话。 她真的会在信里说思念他吗? 怎么可能? 她明明走得那般决绝。 他纡尊降贵,抛弃帝王的自尊去求她,她也没有回头。 “父皇,我听人说,母后跟您从小定亲,而且她年轻的时候,有着神仙之姿,才情过人,体恤百姓,京城贵女们甚至都不会嫉妒她,而是崇拜尊重她。是吗?”白宪嫄又问。 这么多年来,先皇后在这个皇宫里,就是个禁忌。 谁提谁死。 刘邝看白宪嫄的眼神,顿时嘲讽起来。 你可真会找死。 绝色嫡女一睁眼,禁欲太子掐腰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