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进宫,邬宓却没有时间来问一句孩子怎么找到的? 整个玉烛殿都充满着一种人心惶惶的气氛。 “怎么了?”白宪嫄问楼楚雁,“这气氛不对呢?” 楼楚雁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跟他说:“拓拔珍儿死了。” 白宪嫄:“……怎么死的?” 楼楚雁:“说是睡觉的时候,喉咙卡了一口血痰,生生把自己憋死的!” 白宪嫄:“啊?” 这么巧,红苫恢复了武功,她就自己憋死了? “那今天还扎不扎针?”白宪嫄问。 “我估计,在邬宓心里,没有什么比他儿子更重要。即便是死了儿媳妇,该扎还是要扎。” 白宪嫄:“哦……” 果然,邬宓不久就带着桓夷来了。 楼楚雁母女照常给他扎了针,扎完后,白宪嫄跟桓夷说了声:“节哀顺变。” 桓夷看起来并不悲伤,跟白宪嫄说:“她是北朝人,我最痛恨北朝人了。她死了正好,我眼不见心不烦。” 白宪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桓夷眼神灼灼地看着她:“阿嫄,我从未将她当成我的妻子,她只是我们两国联姻的工具。” 白宪嫄:“梁王!你要注意自己的称呼!你该叫我皇嫂!请不要再直呼我的小名,被人听到,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利。你可是马上要册封太子的人呢!” 桓夷点点头,咧嘴笑道:“我知道了阿嫄!” 白宪嫄:“……” 看楼楚雁出去了,桓夷又问:“你是怎么找着你弟弟的?” 白宪嫄说:“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有人直接把他送到东宫门口来了。” 桓夷:“什么贼人这么大胆子?” 白宪嫄自然不会说拓拔珍儿,免得给自己惹上杀她的嫌疑,只说:“我也莫名其妙呢!好在弟弟找回来了,就是万幸。” 桓夷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追查到底。” “多谢了!”白宪嫄往外走。 “阿嫄!”桓夷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白宪嫄甩开,皱眉:“怎么还动起手来?” 桓夷:“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阿嫄,我刚才说有话要说,还没说呢!” 白宪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