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孙馥然上了朝堂。 孙馥然把她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她说在北朝的一直是楼楚云,不是太子。 满朝哗然。 皇帝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问桓川:“太子,他说的是真的吗?” 桓川在皇帝刚做出表情还没说话的时候就知道,孙馥然今天能上朝堂,就是皇帝在背后指使的。 因为他早已将真相告知了皇帝。 “是真的。”桓川说,“父皇,这件事情,儿臣不是早就告诉过您吗?” “告诉过我?”皇帝一脸荒谬之色,“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朕怎么不知道呢?” 桓川:“就在梁王的丫鬟给阿嫄下砒霜的那个宫宴之后,儿臣跟您说过,是不是您那天受惊过度,给忘了呀?” 皇帝说:“朕忘没忘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是应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桓川沉默片刻,说:“好,请父皇允许我带一个人上殿。” 皇帝:“准。” 桓川带了个人上殿,是个老人,脸白无须,应该是个太监。 “他是何人?”皇帝问。 桓川说:“去过北朝的很多人都认得他,他是拓拔丕身边的心腹太监。” “我认得他。”曾多次出使北朝的礼部官员说:“他叫颜陈,的确是拓拔丕身边的人。” 皇帝嫌弃地看着颜陈那苍老丑陋得跟只老蝗虫一样的脸:“你把他弄来做什么?” 桓川示意颜陈跪下:“你说说,当年你对我做过什么?” 颜陈回答:“在太子殿下还是个少年时,拓拔丕让我给他下了个蛊。” 官员听到“蛊”字,一个个就产生了生理不适:“蛊?什么蛊?” 颜陈:“那叫做,蛊王。是千百只蛊虫厮杀之后存,最后存活下来的那一只。它就跟蛔虫一样,可以在人的身体里繁殖寄生,但是比蛔虫要可怕得多,他会在人的身体里下满了蛋,等待孵化成的那一天,它们就会破体而出。” 穆浴快听吐了,问:“然后呢?破体而出以后呢?” 颜陈笑了笑:“自然是死了!” 穆浴:“那太子殿下是怎么……” 桓川:“那时候,外祖父收到我母后的信,托了白侯过来看我。是楼夫人救了我,她给我服下了一种叫做焚祭的药……” 桓川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事关两国质子,一个不小心,就会让拓拔氏重新找到借口开战,所以,此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本来白侯要上书给您,是儿臣拦着他,儿臣不想让父皇担心我。如果父皇要追究欺君之罪,那就降罪给儿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