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章怎么着?杀了朕?取而代之?” 桓川过去,拿起他面前的两封密诏,说:“第一封密诏,让杀了我。第二封改成了把我押回来。看样子,父皇还是对我留有一点父子情。” 皇帝不说话,多少有些心虚。 “上行下效,儿子对您的父爱,也就只有这么点了。”桓川说:“仅限于不要你的命。” 皇帝气得扭曲。 “以后,若还想做皇帝,就干点人事儿!别成天揪着我和我岳父不放!”桓川说,“要不然……” 他将那两封密诏丢进了垃圾桶,砸得特别精准。 皇帝更扭曲了。 “同样的话,麻烦您转告给邬宓和你们俩的宝贝儿子,安安分分地做她的贵妃和梁王。”桓川又说,“否则,您懂的!” 皇帝捂着心口,脸色越来越差。 桓川径直出去了。 皇帝憋了半天叫道:“来人!叫太医来给朕看看,朕胸口憋得慌!” …… 东宫。 “咦?那颜陈怎么会这么配合?”白宪嫄问桓川。 “因为我们有人质。”桓川说。 “人质?谁啊?”白宪嫄纳闷。 桓川:“他有个女儿,就在我们周围。你猜是哪个?” 白宪嫄想了想:“不会是……邵姬夫人吧?” 那颜陈就是当年给桓川下蛊的人,说起蛊,白宪嫄就想到了邵姬夫人。 桓川:“正是!聪明!他倒是在乎女儿,跟我们说,只要放她一条生路,他什么都可以做。” 白宪嫄:“当初我娘怀疑她是北朝奸细,所以,我娘的怀疑是对的吧?” 桓川:“嗯。颜陈原名胡格,出身苗疆,当初因为用蛊术害人,全家被流放。他家人相继死去,只剩下一个女儿,胡格就索性带着她逃离了南朝,去了北地,自宫做了个太监,并很快得到拓拔丕的注意和重用。邵姬夫人因为聪慧,会说南朝话,又仇视南朝。被拓拔丕训练成细作,秘密派送到了京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