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容帝的醉态,眼中竟冒起了怒火。左卿压低了声音对他警告:“小心看者有心。”西楼不甘心地收回视线,藏在案下的双手仍旧紧紧攥住,“你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吗?”“不要轻举妄动。”“我隐姓埋名,委曲求全,只为了今日。”左卿惊恐地看向他,低声呵斥,“你敢!”西楼几乎已经绷直了身体,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手刃容帝,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只剩一声叹息。“他为什么要唱这首曲子,他明明知道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曲子,他偏偏要在我面前…当作一个笑话,还是一个杀人奖励?”左卿神面色苍白,低头不语。他继续说:“燕国建国百年来向往太平,偏偏是他破坏了太平盛世。母亲的死,国家的仇,总有一日我会找他清算!”他们的对话在嘈杂的环境里丝毫引不起注意,但偏偏被一个人发现异常。那个坐在苏衍身旁的蓝衣女子,席间从未开口说过话,几乎被人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