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一扬手,把剩余的同时抛了出去。花花绿绿的塑料圈四散来,惹得围观群众呼叹。 忽然,一个孩子的声音响起:“中了!” 初澄看去,竟然真的见其中一只圈子歪打正着,完美地套中了一件雪白的摆件。 “考得不,蒙得全对。”喻司亭在旁客观评价。 “你别管,反正我套中了。”初澄这儿没思同他计较,惊喜地转向老板,“麻烦您帮我拿一下。” “好。”大概老板也是见惯了“大力出奇迹”的顾客,爽快地递上战利品。 到手的这个杯子几乎称作是盆了,不仅个头大,图案精美,摸起来也圆润细腻,质量好极了,就像精品店里卖的那种工艺品。 初澄拿在手里把玩,满意足。 “你怎那容易高兴啊?” 喻司亭也跟在身后走出人群。 他用左手小拎着巧克力盒子,右手还提满了糕点礼盒,样子有狼狈,目光却越柔润。看到对方温煦的笑容,真觉得像个小太阳似的。 初澄的兴奋劲平复,伸手接回自己的巧克力,说道:“拿那多东西冻手。不逛了,回车上吧。” “嗯。”喻司亭摸出车钥匙,递给他,“你先去,等我一儿。我到那边买个鸡肉烤饼。” 初澄疑惑:“你没吃饱啊?” “里还有个孩子呢。”喻司亭颇为无奈地提醒,“我走这一路粘了满身的小吃味儿,骗不他的。” 初澄了然地笑笑。他率先回到车上,放好其他东西,仍然抱起那个杯子观赏。 它这大,又这好看,放在里用不上,拿到学校去没两天肯定就碎了。 用来干点什好呢? 趁着等待的时间,初澄打百度,搜索了超大号马克杯的用途,最终只觉得一样最靠谱。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钻洞种花。 “还看呢。”喻司亭很快回来,瞧向副驾驶上若有所思的人。 初澄他分享自己的想法:“我想给它打上小孔。漂亮的杯子再种上漂亮的花,效果一定很好。” “是个好主意。” 喻司亭不仅在口头上表示赞同,还动起车子,观察周围的路况,“之前我带鹿言买花的店在这附近,那里好像就给盆打孔。不知道他这个时间关门了没有,要不要去碰碰运气?” 初澄忙应:“好啊。” 喻司亭看他一:“不,之前是谁说送花俗气来着?” “这不一样。”初澄笑着低下头,用车上的纸巾擦了擦瓷壁略脏的地方。 喻司亭见他这样喜欢,没再说话,专起了车。 他们驱车赶到花店时,这里的老板娘正要打烊。她听了两人来意,即表示很简单,拿出钻头几分钟就搞定了。 “老板,你觉得我这个杯子种什花好呢?”初澄看着店里各式各样的花种,一时拿不定主意。 “其实。它的容量足够大,也比较深,小花盆没什两样。但是根据颜色花纹,搭配素雅干净的花更好。” 初澄问:“您有什推荐吗?” “我这里有一前阵子催芽的的重瓣花毛茛,你喜欢的话挑几个。” 老板娘说着,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一盘像老树根一样的黑色根团,上面已经了白色的芽点。 初澄看着其貌不扬的东西,有愣。 喻司亭却道:“这爪子了花就是之前鹿言选的那种洋牡丹。” 听他这样说,初澄还真有点好奇,不起的树根到底怎能一点点长成大气脱俗的花毛茛。这也许就是亲手种花的乐趣吧。 最终初澄选中了白色,在老板娘的指导下,把根块埋土栽在了盆里。两人坐上车离花店时,时间已经很晚了。 初澄抱着花盆仔细观察:“老板说这花种得有点晚,能长得不太好。不本身也是血来潮,我养自己是勉强,也不指望它能花了。” “悉照顾也能的。”喻司亭用余光瞥去一,“但马上就放寒假了,这花你得带回吧?坐车方便吗?” 初澄一怔。 是啊,自己的高铁票还没抢到呢。 本来想着买不到的话就晚几天再回去也没关系。是现在,自己不仅得捧着花盆,要带走的东西里还多了一盒怕碰怕晒怕颠簸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