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住在永安巷,宿怀璟偶尔会‘夫君’、‘相公’地开玩笑唤容棠,自己再不习惯也努力强迫自己习惯了,但在沈飞翼面前……? 容棠很想问大反派:你是不是真的不怕下属对你不尊啊? 而且什么叫认识我?认不认识你难道不清楚?! 容棠脖子有些隐隐的疼,面色不善地睨了宿怀璟一眼,便听沈飞翼道:“过这位公子,在下陈飞,早先不甚受伤囊中羞涩无力医治,是你家相公路过瞧,为我请了大夫,这才捡回了一条命,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容棠:“……” 演。 你们主仆俩就当着我的面演。 系统冒了出来,嗤了一声,道:【宿主,你得习惯。】 容棠说:“我很习惯,不花钱的戏看起来挺好的。” 就是觉得很羞耻啦!!! 做什么要喊‘夫君’跟‘你家相公’呀!你们演归演,带上我啊! 容棠心下一阵腹诽,吐槽了半天,宿怀璟视线转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疑问和求证的味,容棠一凝,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顶着心怀鬼胎的两个视线道:“对,就是,之前我说我帮请大夫还在我脖子上划了一道的那个。” 沈飞翼浑身瞬时僵硬,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慌张,不受控制地望向宿怀璟。 宿怀璟神色一下冷了下来,连容棠都看不出是演的还是真的,凝眸看着沈飞翼,冷声道:“陈大这双眼睛似乎并不怎么中用,好坏,心善心坏,您是一点也分辨不出来?嗯?” 沈飞翼无声地咽了口唾沫,膝盖几乎控制不住要跪下的冲动,音开口,向容棠道歉:“是在下有眼无珠,不识好心,曲解了小公子的思,公子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容棠愣了愣,直觉识到这两好像不在演。 宿怀璟看起来真的想给出气一样,容棠瞥了宿怀璟一眼,对方垂着眼眸,一言不发,完一副‘棠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的样子,而沈飞翼也低着头,一点反抗的思都有。 容棠:“……” 你们俩到底有什么毛病? 感觉这一年的气都在这一天叹完了,前面潇洒了大半个月,现在就要来历劫了。 在马车上讲的那句还真错,只是容棠万万想到还进公主府就给来了这一个插曲。 容棠有些心力憔悴,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提起气势摆架子,盛气凌地哼了一声,道:“本世子不屑跟你计较。” 沈飞翼讶异地抬起眼睛盯,宿怀璟也愣了一瞬,垂眸凝向。 容棠顶着这两个四道视线,权当自己在演舞台剧,道:“本世子本就不是为了你才的,若非那小孩跪在路上哭得太可怜,我压根不会往你那方向走一步,也自然不管你是死是活,命还有有的捞。” 沈飞翼像是给唬住了,不疑有,直直地望着容棠,宿怀璟却在看清容棠的表情后不自觉溢出一点笑,向前握住了容棠藏在身后因为紧张也好、虚张声势也好,攥得紧紧的手,然后一点点掰开手指,把自己掌心塞了进。 容棠感受到在身后作怪,却分不出精力瞪,继续跟沈飞翼说:“你是蠢笨愚钝还是鲁莽草率与我一点关系都有,本世子心善,不计较你错手伤了我。如今你在这宣武大街上当值,若是哪天不眼碰撞了贵,看你有几个脑袋掉!” 宿怀璟听着这,笑藏不住,暗暗给沈飞翼递了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拱手再三道谢,要了们永安巷宅子的地址后,言休沐必当前道谢,这才转身小跑着一路回到队列之中。 容棠手心都快冒汗,又部被宿怀璟擦了,那样洁癖的一个,手指上沾到的汗液竟也无半分不虞。 容棠偷偷琢磨神色,想把手收回来自己擦擦,宿怀璟却不放,固执地把自己掌心箍在手心,假装是容棠非要攥着的。 然后笑道:“棠棠心地未免太善良了一些。” 容棠:“?” 我刚演完一个纨绔的炮灰反派! 坚决不承认,义正言辞道:“我是懒得跟计较,不配!” “嗯,不配。”宿怀璟顺着应下来,却笑着问:“可棠棠哥哥为什么还要提点一句?” 容棠梗着脖子:“我哪有提点?” 宿怀璟瞧那副欲盖弥彰的模样,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