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你想干啥?” “县令,县令,县令老爷。” “快,快,快救救老身呐,快救老身呐!” 还没等县令下令喝止武松呢,那武松便已然站在了众位衙役面前。 双眸之中,寒意闪动: “你这婆子,一口一个我有罪,一口一个我该死。” “在心中,不就是吃定了我将那贱妇杀死了吗?” “既如此,那我便向你自证清白好了。” 武松说完,便忽地转身,准备走出大堂。 可在这时,那王婆却又呼地叫住了他: “武松,你,你这是干啥?” “难道还想畏罪潜逃吗?” “真当我们在场所有的人,都成空气了吗?” 众位衙役这会儿,纷纷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的,不知如何是好。 而坐在上首的县令呢? 此刻也是手持惊堂木,举棋不定。 而就在犹豫之间,那武松便已然离去了。 躲在众位衙役身后的王婆,眼看着那武松越走越远。 心中,当真是又急又恨。 匆忙转头之下,便满脸急切地去叫县令: “县令老爷,县令老爷何故放走那贼人?” “那武松可是杀了人的!” “县令老爷是这阳谷县的父母官,又怎能视而不见?” “将那人放走?” 县令面色阴沉地叹了口气。 随后,又拿那双颇为锐利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兀自不甘心的王婆: “那武松的本事,你真当是吹出来的吗?” “连那景阳冈上的斑斓猛虎,都能被他捶打而死,又何况我 “今天,他若想离开这儿,没说我的阳谷县衙了,即便是咱们整个阳谷县,又有谁能拦得住他?” “你若觉得自己可以,那你现在便去阻拦于他。” “如果你能拦他得住,那等你返回之时,本县令自会拿他问罪!” 王婆的嘴连张了十数次,可却一个字的都说不出来。 可是那心里,却早就开锅了。 你这县令,说话好似放屁! 我这么一个孤老婆子,又怎能拦得住那彪形壮汉去? 你们这些男人自己不行,便将那事儿全都推到我这孤老婆子的身上? 这他娘的,说的也是人话? 这会儿的王婆,那是既心焦又跺脚。 可对眼前的这一幕,却又无可奈何。 正当阳谷县衙之内的诸位公差们,纷纷收拾起审讯用具,准备结束今日之问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