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是如此,那你就把这跟惊堂木吃下去吧。” “一根惊堂木,十万雪花银。” “且看宋爱卿你,如何选择吧。” 宋小宝咧着大嘴,跪坐在那处。 面目之上,写满了犹豫和不舍。 足足顿了半刻钟之后,方才满脸无奈地频频点头: “微臣,微臣这便替官家去筹十万两银子去。” “但凡官家能免了微臣身上的罪责,微臣便感谢官家的皇恩浩荡了。” 宋小宝说完此言,便忙不迭地离开了这里。 赵元奴轻轻将自己的臻首,依靠在了赵吉的肩膀上: “在此之前,官家不是说了吗,曾从蔡京、童贯、高俅等人的府邸当中,抄家抄出亿两白银吗。” “怎么这会儿,却要去惦记这一小小县令的数十万两白银呢?” “如此贪财的男人,奴家当真还是第一次见呢。” 赵吉轻轻抚摸着身边佳人的秀发: “我的如此做法,也并非是贪财所致。” “实则是这次离开京城之时,手中所带的银两着实不多。” “再加上用不了几日,我这里便需要一大批银两当作道具。” “百般无奈之下,方才想到了这么一个法子来。” 赵元奴秀眉一皱: “需要银两来当道具,如此一说却是何意?” 赵吉轻轻抚摸着赵元奴的小手。 在望向对方之时,双眼之中也满含情欲之色: “如若元奴你当真想知道的话,那今天晚上,便与相公我修炼一两个时辰的‘内功心法’。” “如此一来,相公我方才会对你直言相告。” 赵元奴贝齿紧咬朱唇,面色艳红一片。 伸出小手来,频频去掐赵吉腰间软肉的同时,嘴中更是羞涩之语频出: “相公你,相公你的身子刚刚好了一些,便又这般不正经了。” “倘若在做那些之时,再将相公你身上的伤口牵扯开来,却又如何是好?” “相公你,相公你当真就是一个大色胚子,怎么终日里就只会想着那些事呢?” 赵吉还待再说,可这时候刚刚离去的宋小宝,却满脸急切地奔了回来。 而那手中,更是抱着一个大箱子: “官,官家,微臣不负官家所望,连连走了好几户亲戚,才将十万两凑齐。” “这箱子里面,除了六万余两是银票之外,却还有一些金银财物。” “加在一起,才刚刚凑够十万两。” 赵吉轻轻打开那只箱子,往里面瞅了一眼。 随后又对宋小宝吩咐道: “你且去钱庄那里,将这一箱子的金银尽数兑换成银票。” “这箱子如此之大,我用起来却也不甚方便。” 当赵吉拉着赵元奴的小手,从衙门正门出来的时候。 怀中,便已然揣着鼓鼓囊囊的十万两银票了。 可是这时,天色却已经暗了下去。 所以赵吉也没与赵元奴多去闲逛,而是径直便返回了原本住着的那家客栈。 …… 十天之期,眨眼即过。 又是一日月明夜。 依旧是破庙后面的那块空地。 而今日来到此地的绿林好汉比之以往两天,竟又多出了不少。 由于在十日之前,这处便通过比武的方式选出了盟主。 所以这一日,这些江湖豪客们只需在此地静等盟主来临,听闻盟主的指挥与驱策便可。 虽然在十天之前,琼英、田彪、郑彪等人,皆因为拼斗之时拳脚兵刃无眼等缘故,纷纷受了皮肉伤。 可经过这十日的休息疗伤之后,却也使得那些武艺高强之辈,皆恢复了七八成。 这时候虽面色仍显苍白,可是在行走之时,却已然能健步如飞了。 虽然方腊、田虎、王庆麾下的数员将领,是一起结伴而来的不假。 可他们三支势力,在对待某些事物的时候,也并不是同心同德的。 所以这时候,也并没有聚在一起。 而是纷纷找了个视野开阔之处,频频遥望着渐渐赶来的人群。 就只等待着赵吉那个盟主,来临此地,为他们一众人等谋划接下来的行刺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