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苏柳叶惊讶,“难道就是因为这点喜欢就让驸马这般对待?”
大概也觉得这个答案荒唐,玉乔咬着唇没有再说话。
苏柳叶诧异过去后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唏嘘了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像安阳郡主这种从小被宠爱着长大的郡主竟然会因为喜欢一个男人就无限的容忍对方,哪怕对方已经带着别的女人回来了,她也只是默默的忍受。
“玉乔,我能过去看看安阳郡主吗?”苏柳叶问道。
从醒来都现在,她还没有去看过安阳郡主。
玉乔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带着苏柳叶匆匆过去。
刚进郡主的房间就闻到一股属于重要的苦涩味,只见好几个太医都在外室低声商议着郡主的情况。
看见玉乔回来,其中年纪最大的太医上前说道,“玉乔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许太医,郡主如今怎么样了?”
“郡主如今的情况算是稳定下来了,但因为太过虚弱,还在昏睡当中。”许太医摸着自己的胡子,道,“我已经给郡主准备了药方,也让府上的丫鬟去煎药了,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看着郡主,等到郡主醒来后马上通知我。”
“我知道了,许太医。”玉乔焦急道。
见许太医没有其他交代,玉乔带着苏柳叶去到内室,越过屏风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几个小丫鬟正在伺候着喝药。
见她们手脚笨拙,玉乔立刻让她们出去,自己亲自照顾安阳郡主。
苏柳叶走过去才看见安阳郡主的脸色很是发黑,唇色却是苍白得骇人。哪怕是在昏睡中,她也一直皱着眉头,神情中透着痛苦。
玉乔小心的把药喂到她唇边,却只能艰难的喝下一小半,其余的顺着唇边流到了领子里。
玉乔慌得不行,找来手帕帮安阳郡主擦掉,哽咽着继续喂药。
苏柳叶看着也觉得心疼,平日里这么风风火火的一个姑娘家,如今却只能躺在床上被痛苦折磨,李弯弯的胆子可真是大啊,要是安阳郡主真出了什么事,顾玄懿怕也没有办法在皇帝生怒下护着她。
但安阳郡主被伤得这么严重,也是出乎意料。
苏柳叶帮忙着照看郡主吃完药,厨房里也端来了准备好的早点。
苏柳叶简单的吃了几口,杨嬷嬷就快步过来,说是宫里来人探望安阳郡主了。
看了眼时辰,皇帝此时也应该下朝了。
苏柳叶不方便过去,就让玉乔跟宫里的人将事情说清楚,她留下看着安阳郡主。
没过一会儿,外头就传来一阵动静,她抬头就看见玉乔红着眼睛将穿着厚袍子的婆子带进来。
婆子神色间带着满是焦急,眼神却异常的锐利,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寻常人物。
顾玄懿也脸色难看的跟在身后。
玉乔走到窗前,呜咽道,“嬷嬷,你看看。郡主今日本来是要进宫给太后请安的,奴婢早早过来叫郡主起床,却发现郡主脸色不对劲,脸上还有血迹,奴婢吓得就赶紧叫了太医。”
宫中派来的嬷嬷心疼不已,快步走到床边,看着安阳郡主惨白的脸色,又看了看摆放在旁边的药,道。
“太后今日也是知道安阳郡主会进宫请安,早早就让小厨房准备了郡主爱吃的糕点,却不料从宫女口中得知郡主吐血晕倒一事。她老人家急得不行,就让老身过来察看。”
“玉乔,你跟嬷嬷好好说说,郡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见太后身边的嬷嬷这么问,玉乔顿时泪流不止,哭诉着跪在地上,“谨言嬷嬷,是驸马之前带回来的女人故意换了郡主的药材!奴婢不知道,就要药熬了给郡主喝,呜呜,都是奴婢的错。”
“驸马带回来的人?”
谨言嬷嬷自然知道玉乔从小就是从安阳郡主身边长大的,绝对做不出伤害郡主的话,一听竟然是驸马带过来的女人,她惊讶中带着盛怒,抬眸看着站在那边的男人,被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驸马,你最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如今太后和皇上都知道这件事了,你可知谋害郡主是何罪!?”
顾玄懿听见嬷嬷的话才将目光从安阳郡主身上收回,片刻了才声音微冷的说道,“嬷嬷,这件事跟弯弯没有关系。”
“驸马,你这是何意?”
听见他还在维护别的女人,谨言嬷嬷皱紧眉,神色少有的严厉起来,“驸马,你知道自己在说的是什么吗?如今郡主被害,你身为驸马却帮着凶手说话?”
顾玄懿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说着,他看了眼床上的人,张了张口却是沉默了下来。
谨言嬷嬷也知道他跟安阳郡主是什么关系,严厉的告诫几句后就要回宫复命,外头还有皇帝派来的太监在等着。
谨言嬷嬷将郡主的情况跟太监说了一下,两人就乘坐马车回去了,让玉乔先将李弯弯她们关在郡主府的地牢中,这件事得让皇上他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