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恨自己没有绝对的实力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对方钱老板及身后的那群人,看她就跟看耍猴儿一样。 哐哐哐…… 哐哐哐哐哐哐哐……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骰子在盅子里发出诡异的声音,刺耳得很。 就在大家都快没有耐心的时候,叶知秋终于停了下来。 啪—— 落桌。 揭盖。 一气呵成。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齐刷刷地瞪大了眼睛。 大堂再次恢复了安静。 这…… 这什么意思? 苏楠与无迹觉察到不对劲,立马抬起头看去。 只见那五个骰子全都被摇成了碎渣。 叶知秋双手背于后背,一副学生交作业让老师检查的模样。 大家一头雾水,唯有苏楠嘴角忍不住扯出了一抹笑。 这鬼精的主意恐怕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了吧。 “这是什么意思?”钱老板问。 叶知秋用一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去,“钱老板,难道结果还不明显吗?” “结果?难道这就是你的结果?”钱老板被气得有些站不稳了。 “当然。” 叶知秋一本正经道,“我们事先可说好的谁摇的点数少谁赢,你是1,我是0,所以我赢啦。承让。” 说着她眼眸一亮,立即瞥了一眼赌桌上那一堆白花花的银子。 钱老板差点气得吐血。 他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败在一个女人手上。 一摆手,“罢了,愿赌服输。” 然而他身边的那些手下却极是不甘心,“老大你说句话,弟兄们立即宰了他们,让他们出不这赌坊。” 大家纷纷亮出手里的武器,“对,老大你说句话。这些银子可都是兄弟们救命的钱啊。” 苏楠立马护在叶知秋前面。 无迹紧跟着护在了少爷身前,一双眼睛如鹰般看着眼前这群杀意四起的人。 此时的张三早已不知溜去了何处,而人群中的来财却也隐隐不知了踪影。 进来时他们随身的佩剑都已被收缴,可这些个赌坊里面的人却人手一剑。纵然苏楠与无迹武艺高强,可苏楠伤势并未痊愈,且他们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熟悉。 若真动起手来,胜算也并不大。 叶知秋注意到了两人身上没有佩剑,暗暗将手伸向腰间。 那里藏着她的软鞭,若待会真是动起手来,洒点迷 药在上面兴许还有得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