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香官邸之中。 此时此刻,这位年轻的将军,正在同一个满脸微笑的老人,对面而坐,他们的桌子上没有好吃好喝,甚至连一杯茶都见不到。 但是那老人依旧还是满脸微笑。 “华老先生,您这是干什么?” 看着他,孙香实在是安稳不下来,毕竟有些事情那不是闹着玩的,眼下侯成的军队就在他们城外不足十里的地方驻扎。 反而看看自己这边的战线,全都和缩头王八一样,苟在城垣之内。 这样下去如何的了? “说句话,不怕您老不高兴,我真是后会听从了您的意见!” 这一切的部署,都是华韵的主意,本来他是应该老老实实在豫章御敌的,可是没想到而当时这老家伙竟然和舒仲应暗中换防了。 这就很突兀啊! 孙香过去曾经很多次,同舒仲应联手过,所以彼此之间对于各自的方法还算了解。 遇到麻烦之后,他们自然也能配合的比较融洽。 但现在他们突然一换防,就弄得孙香措手不及。 别看他也过去也听过华韵的名声,知道这是个稳如泰山的角色,但眼下的问题,都快火烧眉毛了。 光靠稳也活不下去啊。 “你别急 吗。” 看着他的样子,华韵依旧稳如老狗,摆摆手,让她安静下来:“我知道将军心中所忧,但越是如此,我们就越是要稳。” “将军可知道,现在舒仲应大人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所在,他在豫章,而我却在你这里。” “沛国方面,又是谁子啊驻扎?” “这样的局势混乱如同泥浆所以侯成的军队,才没有贸然进攻,而豫章方面曹性应该也在等待或者是寻找机会。、” “如今我三地的生死,全都落在朱治和吴景身上。” “这两个家伙要是能帮忙,咱们必定可以抵抗敌军,若是他们不肯……” “那就只能怪主公看错了人。” 卧槽! 老哥你这是在说话还是在放屁啊? 朱治吴景? 这两个王八蛋什么揍性,难道孙香还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必定是和我们一样,龟缩在自己的防区,一动也不敢动!”、 “尤其他们两个背靠大江,更是有了得天独厚的借口!” “老爷子,你这怕不是要害死我!” 孙香放弃了,华韵您老人家稳如老狗,哥们可是不能和你一直往下耗,耗不起啊。 “你干什么去?” 看着孙香要走,华韵不免 问道:“莫非是将军打算,现在就开城送死不成?” “老爷子,我不是送死,我是去找人!” 就他这两句说的,足够把人干崩溃的:“我现在去找刘勋帮忙!他距离我们最近!” “那你就更是去送死!” 孙香就不懂了,我这还什么都没做,说句话的功夫您就给我下病危了? 是不是就很不礼貌? 华韵言之凿凿的告诉他,如果她现在去找刘勋的话,不是被对方耍成猴子,就是叫人家直接拿走脑袋,成为送给曹熙的礼物。 “刘勋与曹操之间有旧,难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 孙香知道又有什么用:“当前的局势,若是没有他的帮忙,我看我也是要死,还不如四在他手下来的痛快些。” “胡闹啊!” 华韵被他气的都要肝颤了:“你可知道,只要听从老夫的策略,就能守住当地,你何必非要送死呢?” “我不信。” 孙香直接摊牌了:“而今侯成的大军就在门外,我们却一直在城内防守,甚至都没来得及将外面的树木砍伐干净。” “一旦他们制造出登云楼来,到时候站在上面,不光能向城XX箭就是撒尿都行!” “您 老说说要是那样的话,我们死了不算,还要兽人羞辱,是不是太赔了一点?” 华韵真的,就很头疼。 到底是年轻人没见识,根本看不穿眼前的局势。 如果侯成真要那么做的话,他们还何必在城外列阵? “所以列阵就证明了他军中并无太过工匠,你明白吗?” 不管是造登云楼,还是工程车,虽然他们都能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