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包,害怕道:「姨娘,您腹中的孩子可都七个多月了,这个月份将孩子打下,万一您.」 媚娘叹了口气道:「我也知这事有风险,但是风险越大胜算越大,如今这孩子已经快要临盆,就这样生生打下来,自然更能引得大爷的心疼,便也更能迁怒徐氏,要是不疼不痒的,又怎能撼动得了徐氏?」 她拍了拍小红的手:「你且记住我的话就是了,待孩子打下后,你便一口咬定是吃了那月饼的缘故,其余的事情,表姑娘自会料理的。」 小红尤不放心,她看着手中的药包,迟疑道:「我只怕这药伤及到您。」 媚娘回道:「这药是表姑娘从外面悄悄拿进来的,大夫说了,吃下去一两个时辰腹中孩儿便会下来,母体免不得要受些伤害,但绝不会危及性命的,你放心罢,表姑娘比我更恨那徐氏,我们俩是一条藤上的蚂蚱,她不会诓咱们的。」 小红这才拿走药包,取来温水化开,一点点全都洒在了今日分发下来的月饼上。 媚娘拿起那印着花好月圆的月饼,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淡淡道:「若想花好月圆,必得付出代价,这世上的好事都是需要去争,去抢的,若是不争不抢,那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