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就不能像她那个不争气的公主娘一样,当初她那贵为公主的娘,可是被她略使手段便气得一命呜呼了。 谢氏瞥着钱氏,冷笑着开口道:“你在想什么呢?心疼你侄女了?” 钱氏知晓求情服软也是没有,只有苦笑着道:“她得罪了郡主,郡主罚她也是应该的,我怎敢怨怼。” 谢氏笑道:“你能识趣,就好。” 过了好一阵子,钱氏的儿子谢中广才急三火四的归来,他进门见几个壮妇正在按着自己的媳妇打,忙对着谢氏道:“长姐,您这是作甚?” 见谢氏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不搭理,谢中广又对着一旁的赵宣道:“姐夫,咱们有话好好说,快让姐姐停手罢。” 男人之间便是有嫌隙,面上也不会如女人那般。 赵宣见谢中广归来,假意道:“你的内人冲撞了郡主,你姐姐的脾气你是知晓的,我是想拦也拦不住啊。”说着,他冲着行刑的仆妇道:“且住了罢,这钱氏是侯爷的人,将她交给侯爷处置罢。” 此刻,小钱氏已经被打成了猪头,见了丈夫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待仆妇放开她,便是翻个白眼晕死了过去。